自己的身体,自己探索起来,兴奋度,也未可知。
她扫过他的耳尾,唇角,然后……
包括了,他肌肤的轮廓。
“记住,我不喜欢很霸道的,占有,我喜欢温柔的,讨好的,小心翼翼的,一切以我感受的。”
“就像,我方才那样对你一样。”
薛从澜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耳垂,盯着祈愿的衣领,眼框不自禁打湿。
祈愿问他:“怎么了?”
薛从澜用手指了指那个位置,祈愿明白过来,她清楚地告诉了他,她自己的想法:“可是,在我还不想要的时候,我是不会为了让你舒服,而做什么的。”
她倒是更喜欢他,因为她,忍住这件事。
“我再教你一句话吧。”
她身体往后仰了下,笑起来,说:“最高级的喜欢是,忍耐。”
阳光透过云雾这层薄纱,将山峦的边际照的清晰可见,他看见高耸,与云边连在一起的山峰。
晶莹剔透的葡萄装满在碗里,碗里的水快要溢出来。
他将碗里的葡萄拿出来,含住。
一点点将葡萄皮摘干净,然后将果仁剔掉。
“你知道么?”
“我小时候的时候,偷偷看过这种书,但是我那时候完全不懂,不明白两个人到底在做什么。”
“甚至,像你以前一样,觉得这有些恶心。”
“难以启齿。”
“但是后来,我学会正视这件事。”
“我就想,一定要遇见一个极爱惜我,又极爱惜自己的,干净的,阳光的人。”
“只要一见到他,就像闻到了鲜草的味道,而不是陈年的老味儿。”
薛从澜细心为她洗葡萄,吃葡萄,一边问她:“什么是老味儿。”
“就是很老,又很油腻的味道。”
“他们看过很多书,看过很多,影像,然后被那里面的东西荼毒,完全丧失了正常的,对待此事应有的态度,有偷窥,有各种,不尊重人的癖好,还有打人,骑马这样的,将人当成是猎物,是物件,是随意摆弄的。”
“他们不知道,爱是相互珍惜,是互为珠宝。”
“他们的爱是性,性是爱,割舍不开,仿佛没了性就没了爱。”
薛从澜点了点头:“嗯。”
“那我如此呢?”
祈愿手肘撑着,笑起来,朝着他勾了下手指,“我这,不是在教你么?”
薛从澜愣了下,听见她又说了一句:“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