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愿抬头看,感觉到雨落在自己的头顶,她说:“下雨了,进屋吧。”
薛从澜走进去,他看着外面的天,朝着祈愿问:“我可不可以不回去。”
屋里昏暗的没有一点光,祈愿找到蜡烛点上。
雨丝轻轻敲打窗棂,烛光忽明忽暗,落在他脸上,留下一道影子。
祈愿嗅到了一抹熟悉的味道。
薛从澜往前走,靠近祈愿,一袭白衣,衬得他面色略显苍白。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祈愿的发丝,像是第一次触碰一样,指尖微颤起来。
“阿愿。”
他低唤着,声音如清泉流淌,又慢慢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告诉我,裴观为什么会来找你。”
祈愿不知道答案,来了,便是来了。
没有为什么。
薛从澜凝视着她,挑眉,“嗯?”
“怎么不说。”
他的呼吸声,令她觉得痒,祈愿眼睫毛飞快的颤动,说了句:“我也不知道阿兄的心思……”
“你不知道?”
“那你怎么叫他阿兄,叫的如此亲昵?”
薛从澜手搭上她的肩膀,执拗地问,祈愿眼神撞进他的眼神之中,看清了他的病态,疯狂,还有占有欲。
“我没有,就只是很普通的朋友的关系。”
薛从澜问:“没有什么?”
祈愿说:“没有亲昵。”
话音未落,他张唇轻衔住她微启的唇瓣。
开始的时候,温柔地舔舐,渐渐变得霸道,炽热,仿佛要将所有的占有欲都倾注在这个吻中。
祈愿微弱地挣扎,却被他更紧地抱进怀里。
他身上的香气充斥着她的鼻腔,混着雨夜的潮湿与木头的清香,缠绕在两道纠缠的身影。
窗外风雨愈急,屋内却只余心跳如鼓,唇舌交缠,祈愿听到自己极重的呼吸声,她睁开眼睛,看着薛从澜。
他说:“以后,可不可以不叫他阿兄?”
“不叫他阿兄?”
祈愿没有觉得这个称呼有什么不对。
“就叫他裴师兄,好么?”
祈愿不想答应薛从澜,“这有什么区别?这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
薛从澜执拗地说:“阿兄,与裴师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