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净山进去,让人将秦六带出来,而他找到自己的夫人时,只见她身旁的寒玉已经消失不见。他慌乱地将尸体从火海之中抱出来,“去,将府中所有的冰块都拿来!”
“府里没有,便去外面找!”
“今日谁进过我的屋子?”
寒玉在密室之内,唯有他的房间可以进入,即便密室连接了别的地方,也只能从密室之内打开通道,外面是做不到的。
“小人等,不知。”
“不曾见过谁进了家主的屋子。”
柳净山眯了眯眼:“栖山派的那帮人呢?”
属下说:“还在地牢。”
“除了那位祈愿姑娘,还有薛从澜未曾找到。”
“薛从澜?”
他们提到他的名讳,薛从澜从容走上去,抱剑拱礼道:“在下在此。”
而后,他抬起手,一点点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嘴角牵起一个温和的笑容。
“柳家主,我的师弟师妹尽数失踪,还请柳家主归还。”
“你为何没有中毒?”
柳净山凶恶地盯着他,眼底露出愤怒:“是谁办的事?”
薛从澜笑了声:“柳家主还是莫要怪罪旁人了,是你选的毒不中用。”
那夜,几人得知内力尽散之后,不敢深睡,而在深夜,柳净山的人便在屋内吹了迷烟,将他们几人带走。
穆舒瑶,裴观和宋钰衡被他关在了地牢之中。
说罢,薛从澜将一柄方玉置放于手掌心,摊开来,“柳家主,你想要找的是不是这个?”
柳净山咬牙:“原来是你!”
说罢,他沉默地抬起手,示意府上的人围上去,薛从澜从剑鞘之中拉出了剑,剑光即出。
柳净山伸手道:“将寒玉还回来,我可以留你们全尸。”
薛从澜抬眸,挑了下眉,似乎从不曾听过这等狂妄之言,他慢条斯理地将寒玉收回囊中,“若我不还呢?”
“找死!”
“给我上!”
柳弦倾见到祈愿,眼睛跟着亮了一下,他连忙说:“莫要伤到祈愿姑娘。”
“……”
祈愿站在一旁,柳弦倾脖颈上还残留着方才她留下的勒狠,他说:“我不怪你,你来我身边,我绝不会让旁人伤到你。”
祈愿警惕地看着他,不禁拉紧了自己的鞭子。
柳弦倾见状,没有再上前。
薛从澜身姿飘然,宛若银龙,从包围圈之中,杀出去,站到柳净山身后,剑横上了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