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声音极具压迫感。
“有谁接触过?”
薛从澜反问她道:“除了你,还会有谁?”
他几乎抗拒所有人的接触。
祈愿不知何时手掌心出了汗,她拽着衣裙,抓得皱巴巴的,还有些湿漉。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薛从澜,定是让他忍耐的没有度了,祈愿鼓起勇气,仰起头,看向薛从澜,她张了张嘴,却又吞咽回去。
“我只是喝醉了。”
她说:“我不是故意的。”
“大师兄……就原谅我这次?”
祈愿举起三根指头,对天发誓:“我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做出这等冒犯大师兄的事情。既如此,我戒了酒,再也不喝就是了。”
原主的身体禁不住她如此造作,她还是注重养生比较好。
“那你的梦游如何控制?”
薛从澜的目光紧紧锁住她,他的眼眸深邃,就像是飓风的眼睛,要将她彻底吞进去。
“我说过的。”
上一次遇到了同样的问题,她便告诉过薛从澜,让他把她给绑了。
“我不介意,大师兄绑了我。”
薛从澜勾了下唇,“我不会绑你。”
“……”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
祈愿有些无措地看向薛从澜。
“那大师兄你想怎么样?”
薛从澜压制住那些自己从未拥有过的情绪,他看着祈愿,眼底是难以掩饰的占有欲,他说:“每隔三日,来我屋中,我会为你治梦游之症。”
薛从澜看着她:“治好了,便不会再发生了。”
“嗯。”
祈愿抿了下唇道:“那便多谢大师兄了。”-
“狱卒传了消息过来,说那侍卫招了新的线索。”
裴观不紧不慢地站起来,“宋大人的手下可曾用了私刑?”
宋佩环没否认,他顿了顿才说:“自然是要上一些手段的。”
“那怎么能判断,他说的是真话,而不是屈打成招?”
宋佩环看了一眼四周,让下人们都先下去。
“他说那日林子里有许多生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