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祈愿不忘了维护一下自己:“还嘲笑上祈愿了,你们小师姐当年的传说,都没听说过么?”
那几个小弟子说:“她丢下了栖山,丢下了掌门,是个无情无义的家伙!”
祈愿气笑了:“你们几个懂什么?”
“我那是……”
祈愿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嘴瓢了,差点暴露了身份。
“胡说八道!”
她回头看向薛从澜:“你也不管管你的弟子们!由着他们败坏祁姑娘的名声么?”
薛从澜冷脸朝着他们几个说:“下去领罚。”
“是,掌门。”
听到这儿,祈愿的火气才消了些,还算薛从澜没有仗着鸡毛当令箭,故意败坏她的名声。
被欺负的女孩儿朝着祈愿道谢,“多谢姑娘。”
祈愿摆摆手说,“不谢。”
然后她朝着薛从澜指了指,小声说道!“天赋这东西确实有点说法,但她不可以决定一个人的命运,比如你眼前这个他确实是个练武的奇才,至于我……就是个废柴,但并不影响我这个废柴会欺负他。”
“心态最重要。”
那女孩儿笑了声,“我知道了。”
“嗯,去吧。”
祈愿朝着她摆了摆手,然后她跑开了。
薛从澜问她说了什么,祈愿只是摇头,“没什么。”
他带她上山,祈愿一路上,心里都在打鼓。
“你带我回栖山,究竟是做什么的?”
“带你回栖山,看样东西。”
祈愿:“哦。”
没走几步,祈愿便看见山涧之中挂满了红绸,就连树枝上也缀满金丝缠绕带。
阳光穿透层层金缕,将斑驳碎影洒在青石板上,就像坠进一场瑰丽的绮梦。
祈愿睁大眼睛。
“这……”
薛从澜没解释,继续往前走。
眼前是她曾经所住的木屋。
祈愿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只见屋内陈设简朴,干净整洁,应是常年有人在打理。
花瓶里斜插着几枝红色的牡丹,后窗悬着晒干的艾草串,山雀扑棱棱掠过,惊起几片随风轻颤的落叶。
而榻上原本浅色的遮盖,不知在何时成了喜庆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