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的关系啊。”
祈愿笑眯眯地看着裴观:“阿兄,你学了保管不亏的。”
裴观:“……”
穆舒瑶看到祈愿喜欢吃的菜里面都放了香菜,而她喜欢的就只有一盘,抬眼看向沈从羡,沈从羡只好说道,“没有争过薛掌门。”
毕竟,这栖山,如今还是他是老大。
穆舒瑶也没计较这个,故意和他争论。
几个人开动,动了筷子。
薛从澜的眼睛好了,他和祈愿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
薛从澜想要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要让全江湖有头有脸的人都来赴宴。
就连在北境的观贞太子也被他请了过来,女帝更是送来她精心准备的贺礼。
江湖人称,誓比皇家贵胄。
“你不懂,薛掌门原本便出身名门望族,是他不愿意回去承袭爵位,否则,他的排场,怕是比今日还要大。”
“何况,这祁姑娘,是陛下当年要认作义女的人,她的父亲可是栖山的前任掌门,平定北境也少不了她的功劳。”
“可我还是想不明白,即便如此,薛掌门在江湖长大,何故如此铺张啊?”
“自是为了他的新婚娘子,他便是在不注重这个,也会为了自己的娘子,将婚宴办的盛大,告诉全江湖的人,他栖山掌门的娘子,是谁。”
那日,红绸漫卷栖山,一百米长的檀木长案摆满了龙凤喜烛,从山顶,快要漫卷至山腰。
六百七十八名江湖豪客分列两厢,腰间刀剑皆缠着红绸,锣鼓喧天,热闹至极。
一席红衣的少年郎踏碎满地金箔,缓缓朝着等待他的女子走去。
祈愿手执珊瑚玉坠的鎏金秤杆,等待薛从澜从她手中接过,然后挑开她的红盖头。
薛从澜眼中的欣喜与期待难以掩藏。
他从他手中接过鎏金秤杆。
身为司仪的裴观在一旁,朝天喊道。
“一拜天地!”
他们二人并肩而立,对着高悬的“义”字令旗躬身。
“二拜高堂!”
二人转身向正座上的牌位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