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观反问穆舒瑶,穆舒瑶抿了下唇,“大师兄怎么可能喜欢我们?”
“何况,阿愿太着急救我们,反而会引起大师兄的反感。”
裴观疑惑:“为何?”
穆舒瑶看向裴观,没想到他会这么迟钝,她笑了声,说道:“你还看不出来么?只要阿愿与我们俩走的亲近,大师兄便会冷脸。”
“他只想阿愿和他一人亲近。”
裴观:“……”-
醒来以后,祈愿以为薛从澜会去处理山门之中的事情,但是没想到,薛从澜在屋子里呆了一整天。
祈愿有些无聊,她随口说了一句:“要是能和阿兄还有阿姐,一起打叶子牌就好了。”
说完,她意识到什么,抬起头看向薛从澜,立刻道:“加上大师兄,一共四个人,刚好。”
听到祈愿这个问题,薛从澜倒是没有生气,他看着祈愿,认真问道:“四个人怎么玩?”
祈愿说了一遍游戏规则,然后薛从澜说,“那我让他们俩个陪我们来玩。”
“真的?”
祈愿兴奋地看向薛从澜,他竟然愿意放他们出来了。
“嗯。”
薛从澜命人将裴观和穆舒瑶放出来,他二人走来,都是安安静静的。
祈愿看着他们一反常态的模样,有些吃惊。
以裴观的脾气,不应该如此安静的。
他指定会质问薛从澜什么才是。
但他什么都没问。
反而和她保持了距离。
虽然薛从澜把裴观和穆舒瑶放出来了,但是他们四个人在一起的氛围不像以前那样,祈愿觉得怪怪的。
薛从澜看出来祈愿不太高兴,他凑到她身边问:“怎么了?”
祈愿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穆舒瑶朝着裴观看了一眼,二人对视,裴观勾了下唇,一样没说话。
果然,他们两个不和祈愿过分亲近,薛从澜便是开心的。
他提到一件事:“京城传来了消息,宣德太子,不是贵妃所杀,而是自杀。”
“什么?”
这下,三个人全都震惊地看着薛从澜。
“宣德太子身为太子,他为何要自杀?”
“而且还是用这种方式。”
薛从澜说:“答案,要去京城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