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从澜顿了声,道:“治疗你的梦游之症。”
“嗯。”
再这样不清醒,不理智下去是不对的。
祈愿回头看了看自己踩脏的床单,她说:“我会帮大师兄洗干净的。”
“不必。”
薛从澜神色晦暗,他喉结滚了下,然后站起身,走到祈愿身边,弯下腰,将她手上的腰带解开。
“勒红了。”
他说。
祈愿说:“这倒不要紧,只怕冒犯了大师兄。”
听到这儿,薛从澜勾了下唇,神色如常道:“你冒犯的事,果真一次比一次严重。”
“哪里严重啊?”
祈愿有些心虚。
薛从澜指了指自己的唇角:“这里,你亲过。”
他指了指自己的耳垂:“这里,你咬过。”
而后,他的手指下移,指了指自己的胸部:“这里,你摸过。”
“……”
“下次,会是哪里?”
祈愿脸瞬间燥红起来,“还是烦请大师兄为我治理梦游之症罢。”
说罢,薛从澜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今日是我,明日又会是谁?”
祈愿抿了下唇,她不知道。
但目前来看,她这个症状只针对薛从澜。
就像是她只能闻到薛从澜一个人身上的特殊味道一样。
她说:“不会有别人的。”
薛从澜微微眯起双眸,琥珀色的瞳仁隐匿在低垂的眼睑后,透着难以捉摸的幽光,他似笑非笑,嘴角勾起的弧度浅淡又危险。
“若是还有别人,那大师兄能做的,或许只有,清理门户了。”
他的声音温和却暗藏锋锐。
祈愿听明白他的意思,“不会的。”
“可你昨夜说,你想摸很多男人的腹肌。”
说罢,薛从澜十分不给面子,面无表情的说出此话,换作以前,祈愿可能会觉得薛从澜是在诬陷她,可现在,她却没有底气与他叫嚣了。
“此事是大戒。”
祈愿低下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