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开了襦裙。
她一不小心,跌坐在玉佩上。
将玉佩弄得格外的温热。
“小心把它弄碎了。”
祈愿觉得那玉佩脆弱不堪,稍加用力,便会将其折断,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在这种事情上,更是没有什么道理,她还是小心起来为妙。
只是,一点一点将冰冷的物件温养的活热,竟然是这样的感觉。
“你可以学着打磨这玉佩,将它变得更加的光滑,圆润。如此,便没什么阻力了。”
薛从澜懵懂地问:“如何打磨?”
祈愿指向他的手掌,而后,十指钻进,他的指缝中间,说:“用它便可以。”
“手?”
祈愿低声,点了点头:“嗯。”
玉佩被清洗地干净,他闻到上面有股清香的味道,他将其捧在鼻尖嗅,任由味道窜进鼻孔之间。
祈愿问他在闻什么。
薛从澜说,“在闻,你花的味道。”
第64章忍耐
祈愿忍不住笑,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玉佩,“别闻了。”
将玉佩抢到手里,她摸到了玉佩上还没有干的水渍,祈愿忍不住红了脸,她说,“这玉佩,我没收了。”
薛从澜盯着她问:“为何?”
祈愿说:“这被我弄脏了,回头我赔你一块儿新的。”
“不是脏。”
薛从澜将她手里的玉佩重新夺回来,她抢不过他,他将玉佩高举过头顶,祈愿踮起脚尖,蹦着抢,始终抢不到。
随即,他抬手掐住她下巴,轻柔道:“不许说脏。”
“只要它沾染了你的味道,就是这世间,最好的东西。”
祈愿看着薛从澜,争抢玉佩的动作停下来,梦里的薛从澜,还真是又大胆,又有些……肉麻呢。
祈愿弯唇笑了下,“可是,我却嫌弃你那里脏。”
薛从澜蹙了蹙眉,似乎有不解。
祈愿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反正她从小就觉得那里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尤其是男人,更是多了很多说不上来的病,一沾就有菌。
薛从澜看见祈愿眼底真实流露出的情绪,有些失望。
他说:“我会把它洗的很干净。”
“若你还是嫌弃,你可以用帕子,隔绝。”
薛从澜渐渐地松开自己的眉头,他说:“只要你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