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观站在柜台最前面,订了四间房,和一桌菜。
四人围着方桌,分坐东南西北四个方位。
裴观忍不了两个冰山坐在自己身边,一个比一个冷,无奈只能提起朝中旧案。
“这次二师傅让我们协查的案子,发生在十六年前。”
听裴观提起旧案,穆舒瑶来了兴趣。
一边想,十六年前,朝廷积压了什么大案?
薛从澜直接点出:“十六年前,宣德太子在围猎时,被林中的猛虎咬死。”
穆舒瑶疑惑:“宣德太子?”
“圣上将当日奉命保护太子的金吾卫全部处死后,不是将此案以意外结案了么?如何能算多年积压。”
裴观说:“那日奉命保护太子的金吾卫丢了一人,一直不曾找到。圣上结了太子的案子,但一直在命人追查那失踪的金吾卫的下落。”
“如今,当年失踪的金吾卫主动投案。事以,以他来重查当年的太子旧案。探探这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
祈愿一边听,一边捧起水杯呷了一口。
穆舒瑶听罢,道:“定是有人在背后操纵。”
薛从澜将目光放在祈愿身上,问:“祈愿,你怎么看?”
原主是个炮灰,关于案情,她没有任何记忆。
而奇怪的是,她在穿书的时候,还记得原著中发生的案件,如今,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她听薛从澜问她,开口说:“嗯,若非是夺嫡之争,便是寻仇了。”
她以为,就这两种可能。
“寻仇?”
裴观和穆舒瑶异口同声地疑惑,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一层,只以为是夺嫡。现在来想,的确是有寻仇的可能性,可如果是这样,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能得罪谁呢?
转而,裴观看着对面的祈愿,揶揄了声:“师妹,这么看,你也没那么草包嘛。”
祈愿放下手中手中的水杯,幽怨地意思:“裴师兄……”
穆舒瑶也赞同:“想来,五师傅让师妹陪我们下山,是有道理的。看来,是个智囊团。”
薛从澜不禁一笑。
祈愿注意到他,侧眸看过去,方才,她张口叫了裴观,薛从澜发现了。
她没点破,只是低下头,重新捧起了水杯。
薛从澜也没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