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气飘飘的人,变成了求宠的小狗。
有意思。
祈愿一整日都在想这件事,她去庭院之中练武之时,尚且没有回过神。
薛从澜一袭月牙袍。
她看着,便想到这月牙袍敞开的样子。
里面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纵向延伸,到他最下端。
薛从澜走向祈愿,用手揪住她甩出来,并未用力的鞭子。
“在想什么?”
他不悦地蹙了蹙眉,嘴角轻轻下撇着,脊背挺直,一向温和的气息中露出几分压迫感。
“练武之时,心不静,则最易气乱。”
祈愿嘟囔了声:“我身体里本没有真气内力,胡乱练练,不会气乱的。”
“不会么?”
薛从澜站在她对面。
就像他第一次教她练鞭子时一样,告诉她如何发力,如何呼吸,如何让甩出鞭子时自己的力道更轻。
而这次和第一次甩鞭子不同,她没有紧张,反而心不在焉,鞭子时不时地抽打在薛从澜的身上。
祈愿记不清自己说了几次对不起与抱歉。
她太容易走神。
她收了招式,然后慢慢卷起鞭子。
薛从澜低头看向自己被她鞭子卷过的衣袖,又抬眸看向祈愿。
祈愿抿了下唇。
“我没用力的。”
应该也不怎么疼罢?
薛从澜看向她,道:“你倒不如用力抽我两鞭。”-
“我从柳弦倾的口中打听出来了。”
“他父亲柳净山的确与张贵妃有密。”
宋佩环在大理寺待了一个白日和晚上,才将此事审问出来。
“此事当真与张贵妃有关?”
裴观想到那日郑崔发疯时说的话,猜测道:“张贵妃虽说是观贞太子的生母,可二人看起来却不和。说不定,这件事观贞太子早就知晓,等着我们查案,一并将张贵妃拉下水。”
穆舒瑶有疑惑:“可是他们是亲生的母子关系,能有多大的仇恨,才会让太子想要把自己的生母拉下水?”
“这恐怕要问观贞太子了。”
宋佩环看向一旁的祈愿,他说:“对了,柳弦倾得知你也在京城,让我告诉你,他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