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正经的大师兄,怎么会看这种书。
“大师兄,对不起。”
她不应该随意窥探别人的隐私。
祈愿眼眸闪了闪,呼吸急促起来,整个人咳的更加厉害了。
薛从澜走近她,祈愿又害怕又紧张。
他缓缓抬起手来,祈愿瞪大眼睛,看着他的举动,然后,薛从澜慢慢将书从她的手中抽出来,另外一只手抚上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嗯?”
祈愿顺了气,眼睛盯着薛从澜,人有欲念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但是,偏偏是薛从澜。
他拎着手上的书,丝毫没有被发现的羞/耻,脸色如常,眼神镇定。
他说出自己的疑惑:“从前对此事知之甚少,故而不了解,做起事来,总是束手束脚,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
祈愿抓住这话的重点,她八卦着问:“做?”
“大师兄你和谁做了?”
薛从澜眯了眯眼睛,看着祈愿好奇的眼神,抬手在她的头顶上轻轻落了一拍。
祈愿本能地缩了缩脖子。
紧接着,她看见他轻轻启唇,说:“你。”
祈愿浑身都僵了一下,“大师兄,你,你千万不要污蔑人,我只是梦游的时候,没有控制好自己而已。但那也是无意识的,根本没有做……”
“不对,你知道做是什么意思么?”
薛从澜勾了下嘴角:“原本不知道的,但现在知道了。”
他朝着她指了指书上的内容。
“这样便是做,对么?”
祈愿眉心跳了一下,不情不愿地“嗯”了声。
所以,薛从澜是对这件事生出了好奇,才来看书上是怎么做的?
然后他想干什么,难道要将书上看到的东西都学来,做一遍么。
祈愿呼吸不禁变短,她看着薛从澜,视线向下移,早已坚硬,无比。
是了,薛从澜再正经,再冷心冷性,他也是人,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
薛从澜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向自己。
然后,他抬起头,朝着祈愿问道:“你现在,想不想要握住他?”
那时,在东宫,她喝醉了,祈愿便握住了他。
清晰的,想要喷射的感觉,还历历在目。
薛从澜弯了下腰,神色纯净,就像一抹干净的湖泊,祈愿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