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环冷眼看他:“郑崔,你在我这宋宅发什么疯?”
“是陛下杀了宣德太子!”
郑崔大吼了一声。
整个庭院都静寂了下来。
裴观看向穆舒瑶,穆舒瑶看向祈愿,祈愿看向一旁的薛从澜。
宋佩环觉得自己也要疯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若你们不信,便查下去,瞧瞧这真相是否是我说的。”
“当年,观贞太子年幼,亲眼看见自己的老师杀了自己的兄长。他做这一切,不是为了撇清他和太傅的关系,而是……”
“而是他想活下来啊!”
宋佩环看了看四周,幸好他提前让那些人都退下了。
“观贞太子的母亲是张贵妃,有张贵妃在,他怕什么?你别在这儿混淆是非,影响我们查案。”
“张贵妃只想母凭子贵,压根没有想过要护着太子!”
宋佩环真想一刀砍了那郑崔的舌头,“在这儿编排圣人和贵妃,你有几个脑袋够你掉的?”
“真真是不想活了你。”
宋佩环拂了下衣袖,背转身去。
“嚯,这京城乱的很。”
裴观盯着郑崔瞧:“郑公子,你可珍惜着些你的性命啊。”
郑崔癫狂起来,拿着剑四处挥舞着,他们几人都迅速躲开,混乱中,薛从澜将祈愿拉至身后,祈愿看着薛从澜的背影,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
他的背影在月光下,被勾勒出一圈柔和的光晕,她看着他宽厚的肩膀,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他是不是嗑错药了?”
裴观大喊了一声,然后找到空隙,钻到郑崔的□□,双指点上他的后脖颈。
郑崔手中的剑“咣当”一声掉下来,人晕了。
才结束这一场闹剧。
宋佩环以为抓到郑崔能审问出来些什么,但照他方才说的那些话,都是些大逆不道之言,索性,他命人将他送回了崔府。
“为了观贞,他倒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这话,往少了说,要掉脑袋,往大了说,诛他九族都不为过!”
穆舒瑶斟酌着:“有的时候,疯子的话,也不一定全是疯话。”
“观贞太子与宣德太子,都共同经历了些什么?”
穆舒瑶有些好奇。
将郑崔送走之后,几人各自回屋中休息。
祈愿想起薛从澜的话,她选择主动走进薛从澜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