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拿下眼镜,看着死皮赖脸的牧野无能为力。
这女孩和她非亲非故,真要下手管教说实话九九还真不想操心劳累,但认识了这么久,多多少少也处出几分真感情,牧野嬉皮笑脸里的讨好她看得懂,因为这感情名不正言不顺,这孩子就姿态放得极低,耍疯卖痴逗自己开心。
「有话好好说。」九九拨开牧野缠在自己大腿的手:「三千院,舒服吗?」
牧野知道瞒不过:「舒服。」
「朱老闆法会我去了,花先生还问起你。」九九招手让女佣把吃的端上:「你那天没得罪人家吧?」
「没有。」牧野乖巧的很。
「花先生是朱老闆左右手,之后三千院这烂摊子我看就是他接了。」
「九姊,你老是嫌弃三千院是为什么?」
九九咬了一口烧饼,一圈口红印印在烧饼上:「我哪敢嫌弃,不要乱说。下次买蛋饼吧,烧饼吃腻了。咖啡豆倒是不错,可以继续。」
「朱效天九姊也认识?」
「该认识的人,我都认识。朱老闆是个读书人,收了很多古籍,书法写得很好,我还收过他几对春联。三千院那些事,也不懂朱老闆怎么就陷进去了。」
「九姊你就直说吧!是不是换根基的事?」
九九瞟了牧野一眼:「呦,死小鬼还真的有几分侦探样子。」
「这种事是真的吗?」
「信则有,不信则无。」
「你信吗?」
「我能不信吗?」九九拍了牧野后脑勺一巴掌:「我吃这行饭的,我啥都信。」
「那你给我说说换根基是怎么一回事。」
「你应该没听过清茶门吧?」
「喝茶的?」
九九嗤一声:「你说你和文盲有啥分别?」
「我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