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在半空中的那只右手骨节修长,指甲都修剪得干净整洁。
每一处都恰如其分,只是在手心内侧有一些未愈合完全的划痕,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白。
看了两秒,没有把手搭上,她扶着自己的膝盖站起来。
然后看向淩白,杏眼在路灯的交辉中显得透彻。
“你这些天在做什么?”
右手微停,手指自然蜷起收了回去。
淩白笑得和以往一般无二:“在家呆着,陪阿柴玩一玩。”
目光在淩白面上巡过。
柏泠没再追问。
影子被月光和路灯拉得长长。
她往一百多米外的苏家走,淩白也跟在旁边,顺路送她。
拇指印在门锁上的指纹认证处,大门缓缓打开。
没有直接往里走,柏泠停在门内门外的交界处,背对着身后的人。
好像在自言自语一般开口。
“我喜欢的人,不一定要多么优秀。”
“但是,他至少要对我坦诚和信任。”
独属于少女,如泉水般的微甜声线漾在夜色里,在听着的人心上掀起波纹。
大门缓缓合上,少女的背影逐渐消失,没有再回过头。
小边牧往外跳了两下,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轻易挣动,栓在背上的绳子另一端力气极大。
淩白站在原地,整个身子都匿在建筑的阴影里。?轻?吻?最?帅?最高?的?侯?哥?整?理?
看不清表情。
过了大概十数分钟,他才慢慢从黑暗往光里走。
苏家二楼的房间里,柏泠没有开灯,站在窗边往下看,看他越走越远。
皱了一下眉,她失望地拉上窗帘。
浴室里热气腾腾,没有像往常一样冲浴,她放了一浴缸的热水,慢慢把身体浸了进去。
少女姣好的曲线在水下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