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总,我——”
“我吃!别打……”姜满嘴唇一抿,拈起一块冰,食指和拇指被冰得生疼。
正要往嘴里放,袁亭书说:“用下面那张嘴。”
冰块应声掉到地毯上。
冯兆兴的视线无处安放,垂眼盯着冰块:“满少爷对不起,我不值得您救,您不用——”
“你错不至死。”袁亭书去解他的裤绳,他一把攥住,“让他出去。”
袁亭书幸灾乐祸道:“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却给冯兆兴使了个眼色,后者悄默声儿退出去了。
姜满不松手,就没办法进行,袁亭书提醒说:“满满,冰块要化了。”
姜满木然松手,他的腿搭在袁亭书腿上,袁亭书稍稍用力就把他打开了。
他眼睛看不见,在心里边反复咂摸着刚才摸到的冰块大小,越想越觉得不可能,越想越害怕。
“不是很怕受伤吗。宁愿受伤也要救他?”袁亭书捏起一块冰,在下面蹭了蹭,“满满,你那么在乎他?”
姜满被冰得一激灵,条件反射地收缩:“我是在乎人命。”
“如果今天要受鞭刑的人是我呢。”
“谁敢打你。”
袁亭书将冰块推进去:“回答我。”
“不……”
袁亭书又放一颗:“不会救我?”
姜满分不清是冰还是痛,身上冒出一层汗:“我不知道。”
“满满,叫我一声亭亭?”
姜满怪叫一声,推开袁亭书的手:“不要了……”
袁亭书却不停:“不要塞进去,还是不要别人看?”
姜满闭了闭眼,不得不二选一:“不要别人看。”
“你出去。”袁亭书扭头对着空气说。
姜满抿紧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袁亭书也不再说话。两人默契地进行这件事,像是共事多年的朋友。
袁亭书按了按他的小肚子:“满满,满了。”
姜满一动不能动:“多少颗……”
“十二。”
四十鞭也很难捱。姜满虚弱道:“我还可以——”
话未说完,嘴巴里也被塞进一块冰。袁亭书问他:“满满,你喜不喜欢我?”
冰块太大了,姜满话都说不利索:“我说喜欢、你就直、接放了他吗?”
没想到被袁亭书从腿上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