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元哥儿相视一眼。
二人神色凝重,憋着一股气,半晌后憋不住了,“呼”地吐出那口气。
“我放弃。”
“我也放弃。”
“这根本就不是瞒能瞒得住的呀!”
……
在晌午过后,涂天林终于扛着一头獐子从烈日炎炎的外头回来了。
元哥儿还果真如方才所说的,一直在院子门口张望,一旦瞧见涂天林的身影,叫上柳清就跑。
“清清,快,走!”
柳清不负他所望,一听到这话飞也似地踩起滿院灰塵和元哥儿一道逃了。
“咳、咳。”
扛着獐子的涂天林一进院子就被漫天烟塵呛得一连咳了好几下。
“咳咳!”
“涂大哥,你回来啦!”
桃圆欢快地跑过来意欲接过猎物,“涂大哥辛苦啦,给我吧!”
涂天林勾唇:“我扛得动。”
他把獐子放到柴房,出来时院子里的烟尘才渐渐散盡平复,遂诧异问:“方才发生了何事,柳哥儿元哥儿为何那般匆忙走了?”
桃圆咳了一声,纠正他:“是跑了。”
“嗯?”
桃圆牵起涂天林的手,先是到柚子树下给他倒了一杯在井里冰过的茶,“涂大哥,喝茶!”
涂天林接过茶慢慢喝尽了。
一块布巾又递了过来。
涂天林瞥一眼桃圆,拿过布巾擦拭额头的汗滴。
等擦完了汗,桃圆又问:“涂大哥,你饿不饿?”
涂天林终于勾起唇,失笑道:“圆圆。”
“是不是有事要说?”
桃圆要接过男人布巾的手停在半空,尴尬地“啊”了一声。
涂天林牵起他的手在石桌坐下,“何事?说吧。我看的出来,你早就迫不及待要问了。”
桃圆尴尬地又摸了摸鼻子,“这般明显么?”
“是。”
桃圆眨眨眼,起身拉着涂天林的手就往屋子里走,“涂大哥,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