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苏格兰这样的成男妆,比较困难的只是体型——确切说是身高。若是碰到上那些缺胳膊少腿或者多一对翅膀,乃至并非不是完全的人形,而是一整个蜘蛛带上人类的上半身,或是鸟类的身体只有一个人类的头颅,这类角色才是真正的困难呢。
更不说一些机甲类动画,根本就是套着一个铁皮壳子的角色,他们可是要背着十几斤乃至几十斤重量的装备,撑过整个漫展的。
苏格兰这种,只是穿个二十多厘米的高跟鞋,束胸,穿一身肌肉衣,藏一些血包,再加上额外器官而已。
洒洒水啦。
波本沉默了半晌,突然问道:“这么说的话,你也可以用这种能力制造不在场证明?”
我妻纱由里轻哼一声,“你不会是让我为你制造不在场证明吧?”
我妻纱由里cos过降谷零,和另一位诸伏景光的coser一起,还出过片。如果只是让分身伪装成波本并不难,可要制造出一个“波本”的分身,那就不能只把裸露出来的肌肤涂成深色,而是要全身涂深,头□□染再染金。
其他都还好说,光是染发这一步,就需要六个小时。
当然,还是那句话,如果提前做好准备,搞一顶酷似真发的金色假发,倒也不必真人承受着六小时的痛苦。
那样最花时间的就变成把全身染深这一步骤了。
“确实能够那样。但是先说好,我可没有你那样的语言功底。”我妻纱由里两手一摊,也不强调妆容的困难程度,只说自己学不会波本腔调的阴阳怪气。
事实上,我妻纱由里也没有波本那样收集情报的能力。
波本斜眼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没再作声。
如今,我妻纱由里的本体还在我妻家族,而苏格兰则前往了美国,在组织给他的休养期间,他要接一个孩子回来。
据说是一位编程与信息技术方面的天才,而我妻家族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只等他的回归。
本来这件事可以让萩原研二或者别的什么人进行,只是刚好苏格兰的本体需要避人耳目,索性远走他乡,完成任务,过一些日子再回来,岂不美哉。
樫村弘树已经改名为泽田弘树,他的妈妈在一次偶然的街边体检中查出了某种严重疾病的早期症状,正在积极治疗中。
因此这段时间,他的生活变成了学校、医院和家的三点一线。他的保姆每天做一顿早饭,接他上学。
而放学的时候,则变成他买上两人份的晚餐,跑去医院和妈妈一起吃晚饭,再独自回家。
这显然不太安全。
亏得十岁孩子看上去就没什么钱,泽田弘树才能安全度过这么些天。
可时间久了之后,一个小孩子天天买晚餐的动作显然引起了一些街头混混的注意。
他已经感觉到恶意的视线在身上徘徊许久,这才不得已向远在日本的我妻家族求助。
我妻家族是安排了人去照顾他的,但这种照顾不能被他人发现,不能显得过分刻意。比如检查出泽田女士身体问题的街头体检,就是他们的手笔。
这种疾病若是发现得太晚,或许回天乏术,可早期发现,只需积极治疗大概率能达成长期生存。
原作中,泽田女士的疾病到了晚期才发现,这才迫不得已将孩子托付给了主动伸出橄榄枝的托马斯辛德勒,也因此延伸出了之后泽田弘树的悲剧。
如今,泽田女士的病情还在早期,我妻家族为了防止托马斯辛德勒在背后搞鬼,严防死守在医院各处。
来到美国的我妻家族成员终究是少数,而托马斯辛德勒本土作战,手段频出,我方人员疲于奔命,连带着保护泽田弘树的力量都减弱了。
眼看着再这样下去,泽田弘树或许不会再像上一世那样合法地被托马斯辛德勒收养,但有可能遭遇不合法的绑架。
这才向着我妻家族本部发出了求援信号。
两个求援,招来了在日本被迫休养的苏格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