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温昱扶住她后腰凑近时,简泱全身细胞生理性炸开,感到灭顶的恐惧。
不停往后退。
但暗色中,周温昱朝她膝行而来。
他眼底暗蓝色的光闪烁,脸上没有惯常的笑意,歪着头问她:
“主人,为什么要跑。”
简泱脑子嗡动:“什么主人…”
拽着的小腿被分开。
他笑了一声:“你捡我回家,就是我的主人啊宝宝。”
“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丢在家。”
“为什么要让别的贱狗靠近你。”
他低语着,问了好多句“为什么。”
嗓音轻柔缓慢,简泱的灵魂却在颤-栗。
这种颤-栗,在被一寸寸撑开,他支在身侧的手臂因为兴奋而发-抖时,达到顶峰。
简泱也无法知道,她到底是怎样容纳下那样的庞然大物的。
最初的疼痛过去,她开始感觉到酥麻,从鼻尖发出轻微的哼声时,周温昱的喘声剧烈,突然抽身,床头的玻璃水杯被他徒手捏碎。
昏暗的卧室内,周温昱的眼底沉冷,盯着手心汩汩流下的鲜红血液。
再看向她,缓缓露出一个笑:“抱歉宝宝,你太漂亮了,我有些失控。”
他的眼神很温情粘黏,但简泱还是几不可见地打了个寒噤。
简泱让他去包扎,他充耳不闻,床单上全是他的血。
“泱泱,我是你的,你的,你的…”
兴奋的,喑哑的,颤-抖的。
这一-夜的周温昱陌生到了让她恐惧的地步。
但次日一早,他又恢复平日的模样,甚至比以往更加黏人。
他将脸埋在她的枕头旁,一遍遍轻轻唤她。
“泱泱。泱泱。泱泱。”
“我是你的了。”
从周温昱的眼睛里,简泱看到连父母家人都从未在她身上投注的,快要满溢出来的爱意。
简泱无法自抑地沉溺于这样的眼神,她意识到,她原来也一直渴求这样毫无保留的爱。
以至于选择性忘记了昨夜的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