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听礼:“所以都是你的错。”
哇。
时岁简直要气炸了:“你好意思——”
晏听礼打断:“我是不是说过,我要见一见你的两个同伴?”
“你不让我查她们,人也不让我见吗?”
晏听礼醒来的时候,时岁消息不回,电话也打不通。
现在一问,就是没空看手机,信号不好。
他立刻查了游轮信息,查到第二股东周温昱,再顺藤摸瓜查到时岁身边的简泱。
“我是说,”时岁拍脑袋,转着眼珠转移话题,“怎么第一次见泱泱就觉得有些眼熟,不就是那年我们在酒店见过的服务生嘛。我这个记性啊。”
晏听礼斜她一眼,冷呵。
“所以泱泱会不会有事。”
时岁的直觉总是很准。
当初一看十几岁的周温昱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泱泱这么倒霉,偏偏被这种人缠上。
他不答,她拿手指去勾他手指。
他装模作样甩了下,由她搭着,终是回答:“不会。”
时岁还是有些担心,但绵绵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不要担心,妈妈,我刚刚在上面,看到泱泱姐姐了,她没有事。”
“但那个哥哥脾气很坏,我还建议他,要和爸爸一样,多喝点丝瓜汤。”
晏听礼闭了闭眼:“绵绵,再说一遍,我不爱吃丝瓜。”
“不要再把这种话拿出去说。”
绵绵和时岁互相偷笑。
走出长廊,前排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长官模样的人,尊重地和晏听礼几人示意进电梯。
电梯往上去21层时。
“我是不是说过,这里神经病多要你别来?”
晏听礼又在和她翻旧账。
他不仅要报复周温昱,还要斥责他的不要脸。
说的中文,旁边的美利坚长官也听不明白。
时岁便没否认,实在是周温昱真的太有病。
怎么还有把别人孩子绑走要自己做爸爸妈妈的?
终于,电梯到达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