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人能欺负泱泱。”
怪不得。
怪不得,所有和她沾边,让她倒霉的人,都或多或少发生更倒霉的事。
原来真的不是她时来运转。
是背后有这么一个下手不管轻重的小疯子。
周温昱虽然是小疯狗,却也是保护神。
简泱不知是什么心情,低头夹了块牛肉片。
底料很够味,冯若是川渝人,家里还开火锅店,带的底料也是最麻最辣的,简泱经常在她这里买。
从前简泱冬天也经常在公寓里煮火锅。
但周温昱吃不了一点。
脸颊通红,双眼被刺激出泪花,夸张地说有鞭炮在他舌头爆炸,然后很生气地说他嘴巴肿了,今晚都不能放肆接吻了。
简泱边吃边笑。
之后她一煮火锅,周温昱就会在旁边生闷气。
撒娇说要先亲个够,再一起吃火锅——他又菜又要吃。
牛肉入口,熟悉的麻辣味涌上舌尖,简泱突然呛出了泪花。
冯若赶快给她拍背,边递过来水:“怎么了?今天的锅底太辣了吗?也还好啊我就放了三倍辣。”
简泱点头说:“是有点辣。”
她敛睫,忽然明白过来。
分手似乎只是一句话,一两天的事。
实际将一个人从一个人的生活中彻底剥离,会是持续不断的阵痛。
简泱放在一边的手机屏幕亮起,是陆则发来了邮件。
他现在发消息的频率,在了两三天左右发一次。
这次是一个视频。
入眼没有一个人,只能看见一望无际的沙滩,天边只有隐隐一点光芒,海浪伴随着海风声,呼呼入耳。
最近陆则的心情似乎有些沉闷,有关各项运动的分享越来越少,也不怎么再入镜,总是给她发来很多风景。
[这里有我见过最漂亮的日出,想分享给你。你在做什么?]
简泱说在吃火锅。
那头问她和谁一起。
[不方便回答也没有关系,我就是随口一问。]
简泱就说和室友,顺便礼貌回了句:[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