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最过线的一次,却也是借着她的内疚,并计算过她的承受力。
遗憾的是,还是收到了不满的投诉。
简泱已经熟睡,脸上还挂着泪痕。
亲的时候哭了一次。
舔的时候哭第二次。
做的时候哭第三次,像是止不住的水龙头。
今天只做了一次,周温昱浑身还硬着。
他起身,灌了一瓶冰水。再趴下来,头枕在手臂,闭上眼缓解。
毫无作用。
好想要。
还是好想要。
这种渴望,密密麻麻啃食着骨缝,从脊髓痒到全身。
有过一次放浪形骸,从未被填满过的欲壑便突然燎原反噬。
在一起的时间,这种欲。望,每时每刻都在撕扯他的神经。
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周温昱用碎玻璃划了满手的血才能保持清醒,不弄伤她。
他曾就这种不正常的毁灭冲动,连线过他的心理医生。
西蒙斯给他确诊了性|隐。
大量的运动,除了维持身体状态,更是为了缓冲性。欲。
“泱泱。”
“泱泱。”
最后一下,周温昱剧烈喘出声。
简泱被这巨大的动静吵醒,醒来睡裙上有一摊深色。
她开了小灯,揉着眼睛看过去。
身侧,周温昱的发丝粘在额头,肤色透红,在闭着眼睛喘息。
他脸上有好几颗很具标志性的痣。
一颗在右脸颊,一颗在左边山根,一偏脸,左侧下颌还有一颗。
现在这些痣似乎都因为体温的灼烫变红。
“阿昱,你怎么了?”简泱受惊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