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碰到,她就猛地撤了手,从床上坐起来。
“洗澡。”她拉拉还躺在原处的程钧宴。
他头一次开荤,刚才那点显然不够。
但手头没套,周匪浅也不想为了一时的快-感冒险,只能随手帮他解决了。
程钧宴别的不说,在这方面尚且知恩图报。
浴室狭窄的空间让感官变得更加明显,花洒的水声盖住她身体里的浪潮。
吹过头发,周匪浅打电话叫客房服务员送了张新的创可贴上来。
他额头上挂着汗,又洗了澡,肯定得换一张。
把这些事做完,她重新穿好衣服准备走人。
“很晚了。”程钧宴看了眼手机,“你现在这样回去,显得我很没有良心。”
“你本来就没有。”
周匪浅对着镜子整理好衣服,回头看看他,“st的答复应该最近就能收到,我明天还要去公司。不想上班前还要回去换衣服,很麻烦。”
“穿上裙子不认人。”他起身,打算送送她。
“别这么说。”周匪浅回头,“你没爽吗?”
她走到门口,朝一直跟在身后的人勾勾手。
程钧宴俯身凑近,额头上得到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小费。”
程钧宴懵了,等她关门离开过后才反应过来。
她这是把他当鸭了?
久违的宣泄过后,周匪浅走出酒店,被晚风迎面一吹,神清气爽。
她快步上车,打开手机才看见傅嘉珩回复她了。
紧跟在她的回复过后,他回了句【好的】。
又在十分钟前,在她给程钧宴小费的时候,他发了新消息:【到家了吗?】
她靠在驾驶座上回他:【到了。】
那边很快有了动静,又一条信息弹出来:【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周匪浅捏着手机笑了。
程钧宴确实没对她怎么样,但她把程钧宴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