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像是得了什么传世宝贝,傅程铭笑,让她坐稳了,别摔着。
在后排老实不了几分钟,她复又上前,“我不该和你生气你对我真好。”
傅程铭摸了摸她伸来的手,“你听话坐回去,我打个工作上的电话。”
之后轿厢才安静下来,小林松了口气,他再也不用被八卦心分散注意。
这个激动的情绪一直延伸到晚上。
她根本睡不着,爬起来跪坐着看他,“傅程铭我现在好高兴。”
傅程铭抬起手,把她挡在前面的发丝别到耳后。
上午还生着气,下午嘴角就咧开了。她转变得快,性格欢脱,这是只有二十岁才能感知的热烈,她会因为一个喜欢的物件儿,把所有烦恼抛却,兴奋一整夜。
他似是在感慨这种纯粹,看她精致小巧的五官,和台灯下脸边的短绒。
“好,知道了,”他十分冷静,眼睛盯着她,“你先睡。”
“我睡不着,”她上本身前后晃了会儿,“谢谢你。”
就这么朴实的三个字,逗笑了一向稳重他,“你要怎么谢。”
傅程铭自是没多想,但架不住人已经贴到了他身上。
她抱紧他的手臂,一直轻绵地吻他侧脸,数不清多少下,又开始亲他的眉骨和鼻梁,亲太阳穴、唇角,下颌线、凸起的喉结,这些都是她喜欢的地方。
他只觉得燥热,一把攥着她的肩,稳住她,让她别再动。
女孩子全须全尾趴在他胸前,抬头时,鼻尖蹭过他的下巴,“怎么了。”
傅程铭紧紧闭上眼,拍着她的背,亲亲她的发顶,“你以后不能这样。”
“为什么,”她有失望,听那话也挺伤心,“只是亲一下。”
“只是?”
她气势渐弱,“那不然呢”
她柔软的身体挨着他的,吻得很轻缓,不夹杂欲望。正因这样,他才更难以克制。
“你现在怀孕一个月,不能像以前那样了。”
像以前那样激烈,身体要吃不消,孩子也留不住。
他万分注意,不敢动她,哪怕此刻有反应,要很久才能缓过来,也得假装心平气和,若无其事地去说。
但尽管再遮掩,唐柏菲不傻,已经感觉到了,而且很厉害。
一定忍得特别痛苦,她涨红了脸,心说又是好心办坏事。
她小心翼翼从他身上趴下去,“那我去书房睡”
傅程铭拦下她,“不怕,你就在这儿。我躺着不动。”
她裹住被子,全身紧绷,从没哪天像今天这样过。
相安无事地待了半个小时,她听见傅程铭呼吸正常,不再喘了。
这才敢开口和他说话,“我明天想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