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在枕头间闷闷传来,最后有些心虚的小声。
但也有几分理直气壮。
上课就是不允许玩手机呀——随便哪个教授都不会同意的。
抱着枕头,那份羽绒软绵绵且充实的感觉让人有了安全感,罗心蓓闭眼装起了鸵鸟。
她总不能说她忘了吧——
手扬起,猛地挥下。
皮带在空气中抽出一声细小的风声,啪的一声,屁股上落下一条不太明显的红痕。
“嗯——”罗心蓓吓了一跳。
她弹了一下,双肩陡然缩起。
这一下,说疼也不算很疼,但是足够让她惊恐。
皮带抽下的感觉慢慢扩散,像舌尖上的融化的跳跳糖,密密麻麻地在皮肤上反复地回荡。
罗心蓓的脑袋顿时涨红,她扭着身子,想要挣扎。
手掌按住身下想要逃跑的腰后。
“哦——”郑非撇嘴,“在上课。”
他笑着学着她的话。
开学倒成了她任何事的借口。
比如在刚刚回家的路上,她吃着热狗故意问他,如果他不许她和别的男人说话,那她是不是以后也不可以和教授说话。
因为很多教授也是男人。
果然,放她自由几步,她就准备飞走了。
一点都不珍惜他给她的机会。
以及——信任。
“真伤心。”手拿着皮带,蹭着第一条红痕,郑非兀自轻笑,“可我一整天都在想你。”
郑非抬起眼睛。
“叫爹地。”
那条皮带在看不见的身后抵在皮肤上,罗心蓓不自知地又缩了一下肩膀。
她的脑袋懵懵的,还没有在皮带打下第一下后绽开的余温中回过神来。
皮肤上,红痕逐渐散去,留下一条浅浅的红晕。
“不叫?”郑非扬眉。
他懒懒一笑,像是就等着这个时候似的。
手腕挥动,啪的一声,皮带在屁股上抽下第二条红痕。
她又蹦弹一下,像盘子中一块摇晃的果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