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只能想到他大伯家的堂哥,作为爷爷的亲孙子,他唯恐家产被他这位领养来的孙子夺走。
将顾虑告诉景澄,秦域接着说:“最近几天,我接你上下班。”
“不一定是跟踪吧?”景澄已经猜到是谁了。
只是,他并不确定。
骄傲的人会允许自己躲在暗处吗?
“从学校离开时,我无意中看了一眼后视镜,有辆白色保时捷跟着启动,不确定是不是这辆。”
说到这儿,秦域轻扯下唇,“以前发生过这类事件,我不得不有所防备。”
景澄看着那双浅褐色的眸,在看似平和的色彩下似乎蕴藏着哀伤。
外表看起来强大的男人,应该也有他脆弱的地方。
景澄安抚一笑。
他轻轻地拍下秦域的后背,“没事的,可能只是凑巧。”
“小心点总没错的。”紧蹙的眉宇逐渐松展来,秦域诚实道:“而且,有个理由接送你也挺好的。”
他毫无保留地将真实想法剖析出来,景澄不知怎么接,腼腆笑了下。
虽然性格已经锻炼得足够洒脱,但和秦域一起时,总会放不开,可能是他在建筑领域太权威了,那种崇拜感令他产生敬畏之心。-
几天后,放了寒假。
今年的春天来得格外早,年前已经立了春,气候非常温暖。
景澄答应了和秦域一起去参加展览会,要出发三天。
好久没去谢家探望了,总不能为了躲着谢钦言,一直不露面,显得他像故意为之。
春节还要一起过呢。
时间能抚平伤口,也会冲淡许多,当初拼命较真的事情,如今已经不重要了。
和谢钦言见面也没有什么,伤不了他一分一毫,景澄就是觉得没必要罢了。
在出发前一天,景澄买了水果,直接去了爷爷家,他病得很严重,整个人已经是瘦骨嶙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