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榆笑着应了声,去堂屋用饭。
用完饭,各自洗漱。
韩榆学了半天,身体上因为小白的缘故感觉不到疲惫,精神上却觉得疲乏。
刚躺
下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新年头一日,就这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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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二,各家媳妇带着男人孩子回娘家。
齐大妮吝啬,一文钱都不想给老大老二的媳妇带回娘家去。
可谁也没听她的,仗着她卧病在床,妯娌二人各带了半斤野猪肉、五个鸡蛋回去。
至于黄秀兰,除夕那天她被衙役踹了胸口,当天敷了药,事后觉得没什么,还跟大家伙儿一起守岁。
也不知是不是累着了,昨儿早起疼得下不了床,翻身都难。
原本说好的年初二回娘家,也只能暂且搁置。
听大房二房边走边笑地出门,黄秀兰狠狠锤了下炕。
真是倒霉透顶!
本来齐大妮被蛇咬的伤都快好了,眼看就能二次出手对付韩榆,临了又出了这么件糟心事。
贵人交代的事迟迟不能完成,黄秀兰唯恐贵人心生不满,收回了这差事。
那她可就亏大了!
黄秀兰恨恨盯着窗外屋檐下的冰凌,诅咒韩榆摔进田沟里,破个脑袋断条腿。
这样也算交差了不是?
摔跤是不可能摔跤的。
自从那日脚下不稳,一头扎进雪里,韩榆就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的脚步。
除非刻意,是绝对不会再摔倒的。
因此,黄秀兰的诅咒注定要落空。
又要见亲人,韩榆很有些忐忑。
一路上听三个姐姐说外祖家如何如何,舅舅舅妈都是好脾气的,表姐表哥也都是老实人,这才放心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