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前天那个梦开始,原本尚算平静生活的她,都不一样了。
她为了躲避与孟柯白的不合时宜的见面,躲在了洛府上那个堆放卫远岚遗物的房间内一次。
在有惊无险逃出了洛府之后,她在马车上,又躲了一次,之后便偶遇了孟柯白。
今天,这是莫名其妙,和孟柯白在这个狭窄闷热的衣柜里,又躲了一次。
中间还夹杂着被贼人诓骗,上了贼车,差一点就要被劫财劫色、死无葬身之地的惊险经历。
她的命,怎么会这么惨?
梦里、可能的前世,她被迫入宫,克夫守寡,还成了摄政王孟柯白的玩物;
梦醒后,为了逃避那可能发生的大难,她抛家傍路,独自出逃,但却不想,日子并没有好过多少。
越想越委屈。
洛英抽了抽鼻子,孟柯白的威胁还犹在耳畔,她也不想哭的,却根本止不住眼泪,全身都在颤抖。
她太想大哭一场了。
但却听到孟柯白似乎叹了一口气,语气也软了下来,轻声问她:
“哭什么?”
语调轻柔,跟刚刚恶狠狠在她耳畔威胁她的,判若两人。
洛英呆住了。
她不善言辞,也想为自己解释,但话到了嘴边,又生生憋住了。
若她此时开口说话,露出哭腔,恐怕会被衣柜外的两个人听到吧。
“呜呜……”只能变成了简单的呜咽。
而下一瞬,洛英却感觉到,孟柯白反剪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减弱了。
但他没有松开。
她试探着抬起手,孟柯白的手,也跟着她的,一并抬了起来。
洛英顿了顿,继续动作,将自己的手抬到了胸口的位置,嘴里依然呜咽。
她的裹胸布掉了,这里空荡荡的,很不舒服。
她想向孟柯白解释,自己真的不是无缘无故哭的呀。
但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并没有把握好距离,孟柯白还握着她的手腕,坚硬的手背,似乎碰到了她柔软的地方。
洛英霎时汗毛倒竖,原本微弓的后背,也绷得死紧。
孟柯白的声音适时传来:
“怎么,你也心口痛,想让我给你揉揉?”
话音刚落,洛英就后悔了。
后面的那句话,从她现在一个男子的嘴里说出来,横竖都很不合适。
所以她连忙给自己找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