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还怎么流汗了?”司徒朝暮坏的很,故意抬起了右手,轻轻地、柔柔地、依次将食指和中指的指尖自上而下地扫过了他的喉结,又娇滴滴地说了声,“小风哥哥,你好像很热呀。”
她的指尖明明很软,还带着些令人舒适的凉意,温润如玉,却又迅猛无比,似是能够擦出火,仅是这么那么轻轻地一撩碰,就能够让他浑身血液沸腾。
顾晚风的身体越发紧绷了一重,呼吸谨慎又紊乱,鬓角处再度渗出了一滴汗水,越脸颊,过耳垂,顺着下颚线往脖子里流。
司徒朝暮再度抬起了指尖,又撩拨着摸了摸他的喉结。
很突兀的骨感。
男人的喉结越明显,欲感就越重。
他修长紧实的颈间分布着道道汗水。
像是夏日的晚风,夹裹着粘腻的潮热感扑面而来。
司徒朝暮的脸颊白中透粉,眼神魅惑又绵绵,仿若缠人丝线:“你干嘛要那么冷漠呀,看人家一眼呗?”
我不信你两眼空空!
顾晚风用力地咬着后槽牙,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回头看向了她,同时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那只不老实的手从自己的脖子里压了下去,竭尽全力地保持着内心的清明与冷静,定定启唇,嗓音沉冷,却又难掩粗哑:“你老实点!”
啧,这话说的,真是不容置疑呀!
司徒朝暮还真是不信这个邪了,偏要和他对着干,当即就摆出来了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嘴脸:“你干嘛对人家这么凶呀?都弄疼人家了!”
顾晚风心头一慌,赶紧松了手。
司徒朝暮可怜兮兮地瘪着嘴巴,抬起了自己的手腕,一边自己给自己揉着一边娇气不已控诉:“总是凶人家,一不高兴就凶人家,人家是你的出气筒么?”
演着演着,还真带入情绪了,一下子就被委屈的不行不行,眼眶说红就红,盈盈的泪花直在眼眶里打转。
她的一滴眼泪重足千斤,可粉碎他心间的万重冰山。
顾晚风彻底心慌意乱,语无伦次到了极点:“我、我我没有,我没有凶你!绝对没有!”
司徒朝暮没搭腔,瘪着小嘴巴沉默了好久,才吸了吸鼻子,娇娇弱弱地撩起眼皮,勾人地看着他,话里有话地暗示了句:“地下室太阴森了,人家现在有点冷。”
顾晚风先是一怔,继而长舒一口气,然后立刻开始脱衣服。
司徒朝暮直接懵了,心说:发展这么快么?我只是想让你抱抱我呀!
紧接着,又开始想:那我现在应该是先撅嘴还是先脱衣服呀?可是我只穿了这一条裙子呀,脱了就光光啦!
还开着灯呢,那么亮,多难为情呀……
谁知,下一秒,顾晚风就不假思索地将自己的外套冲锋衣裹在了她的身上,一丝不漏地把她身体裹了个严严实实,然后用一种坚定到可以入党的眼神看着她,一字一顿地启唇:“冷就穿衣服,不许胡闹!”
司徒朝暮:“……”
好啊,好、好好好,好,甚好!
狗、男、人!
出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