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院出来,李沈娇路过花园,看着花园开的正好的菊花,多看了两眼:“我记得福晋挺喜欢菊花的?”
秋壶应是:“长长寿寿的,是好意头,世人自然都喜欢。”
李沈娇垂眸,心里想到了院里的那棵海棠树,如今已经枯了大半了。
那海棠树下埋的污秽东西实在是阴毒,如今糟蹋的连树都长不齐全了。
李沈娇倒是悄悄叫小路子去外头问了郎中,结果不是对孕妇有害的东西,而是使女子难以有孕的东西。
那东西是个慢性的,放上一年半载才有效果,这样一来,既不易让人察觉,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毁了一个女子。
那玩意儿,伤身子的很呢,也不知是从哪里搞到的。
李沈娇讥笑似的扯了扯嘴角。
这梁子,算是李沈娇单方面的结下了,这背后的人是谁,大家心知肚明。
前院,四爷也疑心过李沈娇那日昏倒是不是有人作祟,便叫苏培盛好好查了查。
结果也查到了那棵海棠树。
如此,也可见背后之人做此事之不谨慎,叫人轻轻松松就抓住了把柄。
四爷听说是使人难以有孕的东西,心头一紧,娇娇媚媚的小姑娘要是因为那样的玩意儿,以后不能生育,那不知得伤心成什么样。
背后之人是谁,四爷连猜都不用猜。
他倒是小瞧福晋了,这才多久?半年吧?就开始兴风作浪了?
四爷心里不高兴,连带着伺候的苏培盛也讨不到好。
正好,这会儿子福晋那叫人传了话来,请四爷去用膳。
四爷本想拒了,不过最后还是应了。正好,去正院敲打敲打福晋。
一路到了正院,福晋已候着了,大大方方地行了礼,便同四爷一起用晚膳。
只是用膳的时候,边上儿有个穿着艳丽的丫头,身上那脂粉味儿。
苏培盛连忙离远了三步,斜着眼一看,哟,这不是直郡王送来的侍妾胡姑娘吗?
福晋……这是往枪口上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