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做贼似的四下瞅瞅,拉着林一凡来到墙脚:“叔哪里睡得着,就等你呢。”
林一凡觉得有些滑稽,就阎埠贵戴的那近视镜,三米之外的地方就够呛能瞧得见。
“叔等了你一天。”
阎埠贵压低声音,生怕别人听见。
“什么事情,这么神秘?”
林一凡很配合地问道。
“李副主任调走了。”
阎埠贵煞有介事地说道。
“调走了?”
“昂。”
“调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
“为什么调走了?”
“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
“那您是怎么知道的?”
林一凡耐着性子最后问道。
“这个,这个我不能说,但你媳妇知道。”
阎埠贵摇着脑袋说道。
“成,这个消息很重要,谢谢您啊阎叔,洗洗睡吧。”
林一凡说着感谢的话,转身把自行车推进屋里。
秦淮茹已经敞开大门等着呢。
“一整天,你都跑哪去了,中午也不回来?”
秦淮茹撅着小嘴不乐意道。
“办了一件大事,等我慢慢跟你细说。”
林一凡乐呵呵道。
“院里也出大事了,还是我先说吧。”
秦淮茹就把煤球厂被封,贾张氏舌战群妇的事情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