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如浪潮,聚集成惊天骇浪,沸乎暴怒,汹涌澎湃。
三大妈被吓得两腿发软,阎埠贵很久没有这般震怒。
阎解成冷汗自脖颈处顺着脊柱沿线而下。
似是有一把冰冷的剔骨钢刀,在后背轻轻而抚摸!
害怕!刺痛!
整个屋子,除了阎埠贵外,没人敢说话……不,是连呼吸的声音都不敢发出!
久久。
阎埠贵这才胸膛起伏渐平,深深的吸了口气,冷眼看着屋外。
“既然他家里没人管教,那我这个做伯伯的,便代他那父母,教教这小子做人!”
三大妈没敢吭气。
一直得不到回应的阎埠贵猛的扭头,面带凶色的怒道:“这时候都哑巴了?说话啊!”
三大妈身子在往后靠了靠,脸上惊吓之色还未褪去。
嘴皮子直打颤,强忍着惧意,低声道了句,“好!”
“好什么好!”
阎埠贵狠狠的瞪了一眼,“都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给那小子来个狠的,让他也长长记性!”
阎解成坐在墙角,微微翻了个白眼。
给人家长记性,凭什么?
凭你那27。5的工资?还不够人家一顿肉钱!
仅仅来院子一天,便搅动全院,给了他家一个难堪。
十多斤肉,说出就出了,这等魄力,就算再给自家老爹发育十年,都达不到人家那种境界!
给人家难堪,只怕最后最惨的,还是自家!
想了想自己还没结婚,阎解成便不想与闫庆俞争斗。
一点本钱的都没,再输,可真是裤衩子都得输光了!
“爹,要不然算了吧。”
阎解成轻轻试探道。
“算了?怎么可能算了?!”
阎埠贵怒意盎然,“全院都在,他丝毫面子都没给我留,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