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还不知要迁延多少时日。”
麋威:“潘璋部损失如何?”
詹思服:“肯定更多。毕竟敌阵被当面击溃,后续能守不能攻,不过……”
麋威:“不过他作为阻敌的一路,本来只需要原地固守就能躺赢,对不对?”
听到“躺赢”二字,詹思服明显一怔。
不过麋威已经彻底理清思路,自顾自往下说:
“在作唐这个局部小战场上,我军依旧有足够胜算。”
“但放大到整个武陵战场,甚至荆南战场,反而是孙权的胜算增加了。”
“而这里面,潘璋部充当了一个影响胜负天平的重要砝码。”
什么天平、砝码,詹思服彻底听迷糊且不提。
而麋威在确认大腿依然是可靠的大腿之后。
心思不免泛活了起来。
脑海中不停浮现周边的山川地形。
得益于此前孜孜不倦地研究地理。
一个大胆的想法很快浮上心头。
而这想法又不断跟两世的知识、理念互相交织。
最终只剩下一句话:
人要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
……
习宏看见詹思服去而复返。
在佩服对方胆色和水性之余,不忘遣人上前接应。
而后忙问:“麋司马有何军令?”
詹思服:“司马让我等不必等雨停,即刻撤屯。并转告廖主簿,未来数日,见机行事。”
“就这些?”习宏皱眉。
见詹思服边喘边点头,他更是不解。
“若我等即刻撤屯,后续谁接应麋司马这千余人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