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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雷雨更大了，电光照亮两个人的脸孔和身影，秦望海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他一抹脸上的雨水，眼镜也掉了下来。

曹严鸿站定身，把前王室的信物扔过去：“你自己看！他们才是低劣的平民！”

秦望海低头捡起地上的东西，看清楚是什么后一愣，这是前王室的兵符，上面是一条鲨鱼，他不会认错。

秦望海倏然抬头盯着他，他从来没在别人的面前露出过原形来，因为他找尽了全族都找不到鲨鱼血脉的人鱼。

曹严鸿看着他，似乎笑了笑，然后露出鲨鱼牙齿和鱼鳍来：“你现在懂了吗？那个位置本来就是你的，他们只是假仁假义。”

他继续说：

“你现在只是为了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杀了他们。”

“是他们把我们赶尽杀绝的！”

*

楼辰川吃完饭，站在阳台后看着天上的大雨：“今天竟然下那么大的雨，不能回宫殿了。”

系统安慰他：【主人，那就在这里睡吧。】

楼辰川可惜地走回去，但是他想抱着宫主睡，那有助睡眠：“那就淋雨回去吧。”

系统：【主人你疯了？】

“就这么决定。”楼辰川想清楚了，愉快地下楼。

系统觉得主人真的疯了，连忙联系罪魁祸首。

*

付江庭刚洗完澡，没想到突然收到这个消息，他吓了一跳，连忙打电话过去：“楼辰川？”

“是我，怎么了？”

付江庭摸了摸额头：“听说你要冒雨回宫殿？”

“系统的嘴巴真是越来越大了。”楼辰似乎有些不满。

付江庭心里一时间有些微妙感，他问：“你有急事？如果没急事就在你家那边过夜吧，或者我过来接你。”

“……”楼辰川那边沉默片刻，“好像没有。”

“嗯？”付江庭越发想不明白，他扭头看向窗外，“太大雨了，你回去都要变成落汤鸡。”

“好像是……”

“好像？是肯定会。”付江庭坐到沙发上劝他，“今晚就别回去了，那边也没什么事。”

“好吧。”

“那晚安，现在你立刻上楼去。”付江庭稍微放心了，就是想不明白楼辰川为什么突然做出这种奇怪的事情来。

“好，那晚安。”楼辰川看着外面的雨，又转身上了楼，扑到自己的床上，伸手摸了摸身边的位置，没人。

楼辰川翻了个身，像烙饼一样：“宫主不在睡不着。”

系统很理智地反驳他：【不，你以前也一样能睡着，这只是你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