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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是被人下了迷药了？”这是校医的声音。

“不知道，刚才喝了一些酒。”

“放下来让我看看。”

楼辰川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付江庭放了下来，但能想象得出，付江庭此时一定是阴沉着脸的。

楼辰川想了想，还是努力睁开眼睛，但眼前有些白花，他朦朦胧胧地看上去，看不清楚付江庭的脸孔。

“我……咳咳，我没事。”

“你觉得怎样？”付江庭低头看着他，把眼镜给他戴好，扶正，然后发现有些不对劲，“你看不见我？”

“让我看看，这是多少根手指？”校医问。

“十一根。”楼辰川揉了揉眼睛。

“是两根，可能有些后遗症。”

“……十一不是两根？”楼辰川反驳。

“让我抽血检查一下。”校医摇摇头拿出针来。

付江庭一皱眉捉住他的手：“我来。”

校医看了他一眼笑着点头：“好。”他把针筒递给他。

楼辰川看不见他们，伸出手去摸，摸到了付江庭胸前的领带，他顺手拽着领带拉了拉他：“我觉得我没什么事。”

“还是要检查一下。”付江庭撸起他的袖子，“别动，很快的。”

“哎，好。”楼辰川躺平了，既然眼睛看不到又闭上了眼睛。

付江庭低头看着他的手臂，脸上的神色有些冷肃，跟着走进来的景年庚见到他这副模样也没有开口说话。

付江庭在楼辰川的手臂上扎了橡皮筋，又等了一会儿摸到了他的血管，皮肤是热的，血管的脉动沿着他的手指蔓延过来。

付江庭拿着针筒的手一顿，随后定了定神，准确无误地把针头扎了进去，过了片刻便抽出针头来。

“按住棉签。”

“好的。”楼辰川摸上去，摸到了付江庭的手指，他心里一顿，又往旁边摸了摸才摸到棉签，“我真的没什么事，放心。”

“你先休息一会儿。”付江庭站起身问校医，“带我去检查室。”

“这边。”校医点点头。

楼辰川按着小棉签倒在枕头上，哎，一会儿该怎么解释呢？

楼辰川正在烦恼，景年庚坐到他身边来：“楼同学你觉得怎样？敖洪毅他们太卑鄙了！”

“我的问题倒是不大，长老你和他们打起来了？”楼辰川隐约记得长老突然冲了进来。

“没有，只是发生了少许摩擦。”长老真的是这么认为。

“……”楼辰川还是决定问系统，【到底怎样了？】

系统：【主人，长老们的打架事件已经登上了今天的校园报头条了。】

楼辰川闻言忽然笑了：【真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