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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辰川赞叹道：“不愧是宫主，以德服人。”

“……”付江庭瞧着他，然后笑了，“像你一样。”

“当然了，我最喜欢讲道理了。”楼辰川眨了眨眼睛，明明是付江庭和大长老他们更暴力，如果可以他其实也懒得打架。

只是大部分人都喜欢找他打架或者作死。

“哎。”楼辰川摇摇头。

付江庭站起身说：“我们也去打个招呼吧。”

容长老也说：“走。”

楼辰川放下空酒杯，又从桌子上拿了一杯新酒，他起身，眼前却突然头晕目眩，他没见到付江庭，一下子就撞了上去，红酒都泼到他身上。

“抱歉。”楼辰川下意识说。

付江庭扶着他，盯着他的眼睛说：“你看不到？”

楼辰川眨了眨眼睛：“怎么可能？”

付江庭：“多少根手指？”

“这个简单。”楼辰川想用精神力探测。结果付江庭忽然说，“我根本没有举起手。”

“……”楼辰川顿了顿，“你比校医高明。”

付江庭却拧起了眉头：“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不告诉我？”

“我以为只是暂时。”

“撒谎。”

楼辰川感到付江庭有些生气，连忙伸手摸过去，摸到他的胸口说：“你的衣服脏了，去换一件吧。”

“我穿的是黑色衬衫。”付江庭看了看周围的人，暂时没人留意到楼辰川的不对劲，于是拉着他走。

结果听到背后的校长喊道：“好巧，楼同学和顾问在这里。”

真是好不巧！

楼辰川摸了摸眼镜，突然把眼镜摘下来捏碎了。

“……”付江庭转身看向校长和那位秦部长，“幸会，秦部长。”

“扶总幸会。”秦部长笑着和他握手。

楼辰川也笑了笑：“幸会秦部长。”他伸出手去，但不知道秦部长的手在哪里，如果用精神力可能会被对方视作挑拨。

人类和非人类之间的关系还是挺微妙的。

付江庭脸上的表情不变，拉着楼辰川的手给他握上去。

非人类：“？？！！”卧槽！你们在搞什么？？

人类：“？？？”这两人的关系好像很亲密？

“！！！”校长嘴角微微抽搐，但很快就板正脸说：“咳，这位就是楼辰川同学。”

楼辰川歉意地说：“失礼了，我眼镜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