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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辰川在他怀里闷笑：“不如今天不要早朝？”

“那就休假一天。”付江庭摸了摸额头，然后见到自己的手臂上都是红色的痕迹。

付江庭沉默片刻，楼辰川果然很表里不一，他突然很赞同那些学生对他的评价。

一本正经、纯良正直、看上去很稳重，但是里面的馅料是黑色的。

“原来你真是黑暗精灵。”付江庭有感而发。

楼辰川睁开眼睛，微微眯眼：“当然了，你后悔了？”

“没有。”付江庭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

楼辰川被摸得舒服了，把金绣球拿过来说：“送给你。”

付江庭心里一动，但接着就听到楼辰说：“你也送一朵花给我好不好？作为定情信物。”

付江庭几乎要笑出来：“等价交换？”

“当然了。”楼辰川肯定地点头，“预防你不认账，我可是第一次。”

“谁不是第一次？那起来吧。”付江庭把他拉起来，两人都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

付江庭走到房间里的巨镜前，此时还没完全天亮，月色从外面照射进来，镜子里映照出周围的烛火。

楼辰川看着镜子。

付江庭站在他背后说：“你看清楚一点。”

楼辰川接着就见到付江庭慢慢地变成了第二形态。

付江庭的第二形态很高大，背部弓起还有骨刺，浑身黑色，只有耳朵的花瓣以及头顶和脊椎骨上的一排叶子是红色的。

面部很像死神或者恶魔，张开嘴的时候还会有獠牙。

镜子里映照出他们的模样，他就像被死神包围着一样，难怪那些人都害怕他，这副模样和能力确实令人畏惧。

但他觉得很帅。

“宫主真帅。”楼辰川转身摸了摸他背脊的骨刺，自己也把翅膀变出来，“这样我们就更配了。”

楼辰川的翅膀是骨骼复翼，骨骼是黑色的，十分形似恶魔的翅膀。

付江庭伸出手来，手心上开出一朵红色的复瓣花朵。

“送给你。”

楼辰川笑着接过去，低声在他耳边说：“不如用尾巴试试？”

他抱着付江庭看过去，见到付江庭的身后还有一根尾巴，尾巴末端有一朵花，一看就知道用途是什么。

深夜的房间里，映照出模糊的影子，一双巨大的翅膀笼罩在床的上方。

“楼……等等……”

“等不了了……”

“请让我看看里面。”

“……”付江庭身体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