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皮帜就的沙发上,席巴单手托着下巴听着孜婆年汇报罗伊近期的训练状况,陷入了沉思。。。。。。。
他在孜婆年震惊的目光下。。。。。。
站了、起来,模仿罗伊的动作,摆弄了几个姿势。
先是“圆舞”,再是“碧罗天”,接着“烈日虹镜”,“火车”,“灼骨炎阳”。。。。。。。
等最后一舞,“日晕龙·炎舞”结束。。。席巴在原地站定,细细体悟,良久没有动静。
一旁,孜婆年垂手而立,默不作声。
“良好”的自我认知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她,作为一条狗,还是一条忠于揍敌客家几十年的老狗,是坚决不能在主人沉思的时候,出口狂吠。
但即便如此,也不能掩盖住她的惊讶。因为这还是她头一次见到,家主在模仿另外一个人做事。。。关键,这个人还是他认定上限有限的儿子。
“呼。。。。。。”
一口浊气吐出。。。。。。
约莫五分钟后,席巴终于又有了动作。
他面无表情的坐了回去,一摆手。。。孜婆年识趣的退了出去。。。。。。。
“吱呀”沉重的木门阖上。
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却让刚刚退出来的老管家浑身一震。
“告诉罗伊,将这几个动作的心得整理一份送过来。”
语气不容置疑。。。。。。。
孜婆年:“。。。。。。。”
面对房门静立了片刻,右手抚胸,行了一礼。
当天傍晚,找到了泡在练功房里的罗伊。
罗伊得知这个消息后,没有任何的意外。只是停下手中的动作,驻足扫了一眼二楼上的主卧,选择了。。。拒绝。
“日之呼吸”是他的底牌,是他依靠念能力,从认知世界中汲取出的养分。无论是出于对炭十郎的尊重,还是对自己隐私的保护,他都不能也不会将它传授出去。
并且,越是学习“日之呼吸”,罗伊就发现自己对“日之呼吸”的了解越是浅薄。
一个下午四个小时,他跳了足足有二十遍,但只有那么一两个瞬间,他沉浸了下去,其余时间则都被他白白“浪费”掉了。
因此他哪里还会有时间和精力去教其他人?
更何况,这也不是求人的态度。。。即便对方是自己的父亲。
“我想,我应该有拒绝的权力。”罗伊擦了擦脖子上的汗,选择了打直球。
孜婆年怔了一瞬,显然没有想过会得到拒绝这个答案,毕竟,这不是别人,而是席巴,揍敌客家当代家主的命令。
便下意识的开口道:“能给我一个拒绝的理由吗?”
罗伊笑了。。。他眯着眼睛,第一次认真的打量着这位跟自己同系的念能力者,对方的“大和抚子七变化”能具现出各种供人骑的交通工具,看来是被调教惯了以至于有些昏了头啊。。。。。。。
“理由?”罗伊把毛巾搭在肩膀上,就这么仰头看着她,讥讽道:“既然你以狗自居,想来就要有当狗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