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昨晚。
忠犬暴露出狐狸尾巴。
轻咬他的耳尖。
哑声问:“桑桑,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说话间,墨色发梢轻轻蹭过脖颈。
略微垂着的狗狗眼看着他。
含着些许祈求。
只是叫声名字而已,其实没什么大不了。
桑棉老实照做。
却想到,这个举动惹来了不得了的后宫。
接下来的半夜里。
谈喻哄着他,说了许多奇奇怪怪的称呼。
音带微微嘶哑。
桑棉蹙着眉,推了推近在咫尺的谈喻。
语气气恼。
鼓着脸颊道:“都怪你。”
目光垂落。
看着发软的膝盖,打颤的小腿。
桑棉语气很凶。
闷闷不乐的道:“我现在都走不动了。”
被凶的谈喻眉眼弯起,薄唇轻扬。
因得到了肯定,心情难得的愉悦。
长指绕着少年发丝。
他将人抱入怀中,下颌埋在少年颈间。
并在颈侧落下一吻。
轻声哄道:“困的话就睡一觉吧。”
“我会守着您的。”
耳边落下的嗓音清沉好听。
似瘾似诱。
又因语调很轻,带着安眠曲般引人入睡的效果。
但可惜,桑棉现在一点都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