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谣谣应:“当然。”
茉语一下没了力气:“可是小姐,茉语不行的。”
“怎么不行?”岑谣谣拍茉语的肩,“坚持一下,两个时辰就好,昨天探查到县衙时,那边明显不对劲,祈成酒身上有点东西,他能打能跑,比我俩进去万一折了强。”
茉语皱了皱眉,她狐疑:“小姐,你什么时候跟祈公子这般好了。”
不是前几日还吵着,然后见面的时候还故意疏来着?
怎么感觉一天没挨着,就变样了?
岑谣谣听言神色一怔,对啊,她什么时候跟祈成酒这么好了?
——
她还没搞懂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便已经跟祈成酒走到县衙门口。
说来也怪,她提出分组行动的时姜白一下就同意了,搞得她心里怪不安的,临走前还提醒茉语要记得保护好自己。
这边也得快点才行,所以她径直来了县衙。
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决定演一下。
她看向祈成酒:“准备好了吗?”
“嗯。”
岑谣谣点点头,当即走上去去敲大鼓:“大人!我要报案!大人,我要报案!”
话音一落,县衙内乌泱泱出来一行人,一下就将两人围了起来,为首的那位应是捕头。
“何人击鼓?”
岑谣谣像模像样行礼,声音恳切:“回大人,是民女报案。”
她抬手一指,方向正是祈成酒:“我要状告这厮,他乃我家聘请的小厮,不曾想他生了二心,想谋求我家财产,仗着有几分姿色便来勾引我。
“小女子鬼迷心窍着了他的道,他又勾着我私奔,将我带到晋城后便要写信勒索我家人。”
她拿出一封信递过去:“此信是我无意间发现,还请大人明察!”
捕头看向祈成酒,在看清他的五官时,心里那点疑虑顿时打消。
生得这副模样,确实有勾人的资本。
岑谣谣也看过来,示意祈成酒给点反应。
祈成酒从善如流,双手交叠行礼:“此信并非小生所写,小姐与小生定下终生时说的却不是这番话。”
他稍稍停顿,声音低了些:“小姐曾说要与小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今的陷害又是何为?”
岑谣谣傻眼了。
他发挥的有点太好了,而且还给自己加了戏,她差点就要信了。
捕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当即断定这是一番情爱官司,他挥手:“把两人都带进来!”
二人顺利进了县衙。
方一迈入岑谣谣便觉得不对劲,这个地方好冷,不是那种凉风吹过的冷,是那种沁入骨子里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