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带走!”
弟子押着岑谣谣和祈成酒离开。
顾家那人站起身,岑家主笑开引着人离开正堂,话里话外都带着歉意。
没能得逞的岑乐盈意味不明看了茉语一眼,随后离开。
此处只剩下茉语和顾修言。
顾修言仍在想刚才岑谣谣那句心有他人。
而茉语……
她眼角含泪。
小姐说,她不用跪任何人,也不用,被任何人桎梏。
——
岑谣谣被关进了祠堂,这一天下来本来身体还没好的她顿感疲惫。
她长呼出一口气,随意坐在地上。
脑中缓慢梳理着。
之前策划的逃跑计划其实并无完全,捡到了祈成酒,便有了粗略计划。
其他便徐徐图之。
先给祈成酒安了一个关系户的身份,能顺理成章留在岑家。
然后再将“两人关系”摆到明面上,进行掀桌。
思及此她长舒一口气。
本以为受罚不可避免,毕竟她要搞的事跟在岑家主头顶上蹦迪没啥区别。
好在出了个需要安抚灵力的岑逸。
目前是顺利的,从刚才开始,她算是正式拆了“懂事”人设,站在了他们的对立面。
感觉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是婚期只有五个月了。
还有祈成酒。
要他的命应该不至于,就是不知道被关在哪里了……
她视线逐渐模糊,彻底陷入沉寂中。
大氅掀开了些,冷光灌了进来,她无意识瑟缩。
半刻钟之后,有一身影突然出现,祠堂外职守弟子无半点察觉。
细长指节拿起了大氅,嫩黄色大氅因为沾了灰,灰暗灯光下没了此前的明亮。
暗红妖力一闪而过,灰尘被尽数除去,大氅被盖在熟睡的人身上。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来,只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