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
她压抑着声音:“我们能走了吗?”
秦欢随意摆手,得了自由的茉语跑过来把脉,她眼眶还红着:“小姐。”
岑谣谣摆摆手:“小场面,别慌。”
祈成酒那边围着的人也散开,他滚着轮椅的轮子过来,方向好似是她,却又不是她。
她视线流转,看见了在她身后的岑逸。
她抬手按在轮椅上,轮椅上的人抬眸。
她笑开:“祈公子,我们可以回去了。”
话里有话。
二人对视了瞬,祈成酒神情缓缓变化,担忧浮现:“小姐可还好?”
岑谣谣身形晃了晃,旁边的茉语把她扶稳。
她借力在轮椅上,手撑在祈成酒肩头。
“还好,就是有点冷。”
祈成酒顿了顿,视线仍不可抑制地看向岑逸。
肩头上的手又拍了拍他:“走吧。”
他收回视线,转过轮椅,转身那一瞬眼中中闪过寒光。
三人回到小院。
岑谣谣执意要待在院子里,说什么也不要在房间里闷着,茉语只好拿来了被子和瓶瓶罐罐们。
一边给人按在摇椅上裹得严严实实,一边引着灵力将瓶瓶罐罐里的药液引出来融入岑谣谣体内。
她担忧着:“小姐上次寒毒发作本就需要时间恢复,身体本来就不适合再动用灵力。
“现在强行用了,不知道又要养多少天才能恢复。”
岑谣谣摆摆手:“没事,灵力就要用在有用的地方,我们去这一趟好歹是知道了母亲对我的态度。”
茉语撇撇嘴,那哪里是什么母亲。
这世上哪有威胁自己女儿的母亲。
一旁的祈成酒听言眼眸微闪,他挪动轮椅,挡在风口。
声音和煦着:“小姐与母亲关系不好吗?”
岑谣谣抬眸与茉语对视一眼,这是打探消息呢。
她应声:“我与她并不亲热,十三年前弟弟出生,弟弟身体不好,父亲便辟了后山,母亲便带着弟弟住进了后山,鲜少出现。”
她故意提起岑逸,果不其然,轮椅上的人立时顺竿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