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倒在床上的人愣了愣,她顺势翻身上了床,将人压在身下,强硬去解衣服。
他还要挥手过来打,她立时将人指着:“你再打?”
许是屈服于岑谣谣淫威,这手没有再挥过来。
于是岑谣谣开始解衣服。
一旁的茉语不忍直视,她别过脸,她家小姐最温柔了,在心里默念三遍。
半刻钟后,岑谣谣将人的衣服彻底解开,连带着纱布一起。
但眼前的伤口……
她神色不明。
此前匕首的伤口未曾好全,还在微微渗血,而匕首伤口之上是偌大的像是被利刃剜去血肉的痕迹,而血肉旁边隐隐泛着灵光。
灵光隐隐透着的威压,来自元婴。
她视线转移,落在祈成酒脸上,那双黑沉的眼眸始终盯着她。
他面上带着戒备,眉眼压着,全是戾气,与平常她见到的模样大相径庭。
好似这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他或许不是烧傻了,是烧的没了神智,不能再装了。
不知怎的,她心里不是滋味。
一旁的茉语伸着脖子来看:“小姐让开些,我有些看不清。”
她挪开了,祈成酒的伤口完整展露。
茉语心里一惊:“这……”
这伤口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祈公子,并非他们看到的那般简单。
她恍然想起了些听闻,迟疑着开口:“小姐,据说前日家主院子遭遇了刺客,至今没抓到。”
前日。
前日正好是她寒毒发作的时间,而第二天她就发现了血衣。
他伤口上的灵力也来自元婴。
这没被抓到的刺客还能是谁?
他只身就敢去闯元婴的院子,实力必定在她和茉语之上。
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岑家主?还是谁?
不对,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刻意受伤,刻意找上她,刻意被她带回岑家,她还沾沾自喜自以为找了个好拿捏的可以帮她离开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