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晚一事妖力变得羸弱,却仍叫嚣着,显示着他的情绪。
崭新的法衣仍摆在他跟前,衣角妥帖折好,一看便知晓此前被妥帖安置着。
利用。
他轻笑出声,展开衣袍给自己套上。
这边岑谣谣就要被茉语带到房中,她在间隙中出声:“等会,衣服还没扔呢。”
“自然是我去扔,小姐休息。”
茉语说着就要来拿她手上的衣服,她无法只好松开,松手那一瞬才发现指尖竟全是黏腻血液。
她觉得奇怪,低头一看,只见手里的衣服几乎被染成暗红色。
只是伤口崩开会出这么多血吗?
她觉得奇怪。
这时茉语正好将人推进了房间内。
她就着动作凑近茉语:“设个隔音术法。”
茉语不解抬眸,但是依言照做,灵光一闪,隔音术法缓缓将此处笼罩。
见术法落成,岑谣谣才把手里的衣服提起来:“茉语你看看,只是伤口渗血会出这么多血吗?”
茉语提起衣服检查,方一展开便是浓厚的血腥味。
她皱了眉头:“应该不会,这样的血量得是新伤了。”
话音一落,二人倏地对视。
“你确定是新伤?”
“只看血量确实是新伤。”
这……
岑谣谣又问:“昨晚有什么异常吗?”
茉语摇头:“好似没有,昨晚我一直在小姐房里,主屋侧屋距离这样近,若是有声响我该是立即便能听见。”
她迟疑着点头:“说的也是。”
她想了想,觉得胡乱猜测只会越猜越乱,不如直接查。
“先把术法撤了吧,到时候给人换药的时候一看就知。”
茉语撤了术法,又引出新的清洁术给人把手上血液清理干净,随后推着人上床:“小姐该休息了。”
岑谣谣便想着这事缓缓入眠,睡梦中好似又冷了起来,冰凉之间又有一股灼意。
灼意像是经过了许多的经脉,所到之处寒霜融化。
——
到底是寒毒伤了身体,岑谣谣这一睡便睡了三个时辰,再次醒来时太阳已经西斜。
她揉了揉眼睛起身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