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比雪热上数倍。
有手覆盖在脊背,一寸一寸碾过,像是在压制着什么,却好像又没有,因为她只感受到酥麻和炙热。
热的她头脑发晕。
“祈成酒……”
有柔软吻在她唇|角,鼻尖,眼眸,如此轻柔。
紧接着脊骨处一阵直通天灵盖的酥麻,她眼尖沁出泪水,眼眸半阖着,攀附在肩头的手再没了力气缓缓落在,又沁进雪里,指尖微颤。
柔软再次吻在她眼角,吻去眼泪。
他抱紧了她,一同埋在了雪里,她终于不冷了,只有一阵阵熨烫挥散不去。
——
茉语一句傀儡险些将老仵作心脏都吓出来,县令赶忙安了个理由将人和尸体都打发了,好在死的是姜白,也算好消息。
茉语提着的心本是放下了一半,只在县衙等小姐来寻她。
谁曾想三日过去了还是没动静,她又急了起来,决定出门去寻,谁知刚出门便遇见了岑家人。
她不敢再动,于是退回了县衙。
然后刚进县衙又看见了岑乐盈。
茉语:!
岑乐盈也神色一变,当即把人扯过一边:“你家小姐呢?”
茉语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上,左看右看,不敢回答。
岑乐盈皱了眉头,她不着痕迹看了眼门口,谨慎着将人带进县衙内:“不必紧张,既然出来的是我,便不会在当下对你家小姐怎么样。”
茉语唯唯诺诺,还是没能说出个所以然。
岑乐盈见状语气加重:“茉语,你可如今岑家如何了?父亲也不知在姜白身上放了什么,第一时间便知晓了他的死讯,他在家中大怒,势必要把你家小姐抓回去问罪。
“如今岑家,可谓是风雨欲来。”
茉语听言神色为难,她小声:“可是二小姐,我也不知道我家小姐在哪。”
岑乐盈:?
茉语更小声了:“不过姜先生确实是我家小姐杀的,这可如何是好。”
岑乐盈:……
她不敢相信:“你家小姐一个人杀的?”
茉语:“自然不止,还有祈公子。”
“祈公子?那个剑仙侄儿?他不是不能修炼吗?”
茉语一噎:“这,这这……”
岑乐盈摆摆手,只觉得实在一团乱麻不想理会。
“这样,你先走,现在你家小姐去顾家退婚是最好的选项,估计你家小姐也是这个打算,等会我掩护你离开,你且自行去,晋城不能再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