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谣谣恍然想起茉语曾无意间提过的事,说寒毒难解是因为没有妖兽孟极,要是有妖兽孟极就好了。
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他自身份暴露后从未掩饰自己用的是妖力,还帮她压制过寒毒。
不,或许不止一次了。
第一次寒毒发作后被岑家主罚跪祠堂那晚,就是莫名其妙好的,寒毒的影响一下就没了。
除了他还有谁。
这人,这人真是。
祈成酒没有,只再度扬起骨刺,朝着姜白而去,姜白被此前岑谣谣二人合力攻击下已经重伤,如今隐隐不敌。
姜白还在问着:“那你进岑家又是什么目的呢?”
祈成酒五指成爪,猛地刺入姜白腰腹,鲜血喷涌而出,姜白的声音也带上艰涩。
可他仍是笑着的,他说:“我好像知道你是谁了。”
岑谣谣眼前已经逐渐迷蒙,但仍清晰看见祈成酒身形猛地一僵,他问:“你师尊在何处?”
紧接着姜白的声音陡然带上兴奋:“原来真的是你,你竟然没死。”
而祈成酒猛地将人砸在地上,血迹蔓延而来,姜白彻底没了动静。
她浑浑噩噩的思绪好似闪过了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只来得及喊一声。
“祈成酒……”
祈成酒耳朵一动,立时转身,看见已经晕倒在地上的人神色一变,他立时飞身将人抱起。
人一入怀他便觉得好似抱了个冰块,他垂眸,只见人睫毛眉头已经带上寒霜。
寒毒发作了。
他妖力探入经脉,经脉也被被层层寒霜覆盖。
比上次严重得多。
他喉头一滚,将人抱在怀里,妖力环绕在人身侧。
若要压制寒毒需得用妖力,不能在城里。
他心思一动,带着人几个起落往城外去,月亮下,一道闪着红光的身影一闪而过,守城的士兵顿时伸长了脖子。
“怎么了?”他旁边的人问。
他揉了揉眼睛再看,眼前却已经没了方才还在空中的人。
许是看错了吧。
他应:“没什么。”
而另一边将县令二人送回县衙的茉语正心急如焚:“不行,我得去找他们。”
当时情形县令也看在眼里,他将人拦下:“茉语姑娘,不若等一等,你要相信他们。”
茉语急得眉头都要变成川字:“我真真等不了了,我虽只是个医修,但好歹能及时治疗,要是小姐寒毒发作了怎么办?”
话音一落,有小捕快匆匆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