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祁安没再说话,确是三两下脱了衣服。
黑发垂在胸前,遮不住春光。
有水珠顺着发丝滴落在腹肌上,随着呼吸而起伏。
宁熹元:“。。。。。。”
没想到脱了衣服这么有料?
宴祁安抓住宁熹元的手,摁在腰上。
灼热的温度点点燃烧在手心。
她看着那人露出一贯温和虚伪的笑容,慢条斯理道:“奴虚不虚,少宗主试试就知道了。”
宴祁安全然不惧。
不过是一具肉体罢了。
舍弃便舍弃了。
人在弱小的时候,哪里有那么选择的权力。
他犯不着和未来的尸体较劲儿。
更何况,现在的少宗主。。。
很有趣。
宁熹元把脏话憋住,念出最后一句台词:“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宴祁安轻哼了声,拉开了宁熹元腰间的系带。
宁熹元:。。。。。。
她不够油腻吗?
还是。。。反派简直毫无下限。
宁熹元一把将手中的药塞进宴祁安嘴里,趁着宴祁安愣神,滚到床里边。
宴祁安垂眸,眼中有冷意闪过。
又是。。。
什么东西?
“别吐。”宁熹元没回头,仍旧出声警告道,“盲月的解药。”
宴祁安回答的很快。
他声音柔和:“少宗主别担心。”
“就算是毒药,奴也会吃。”
宁熹元气的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