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阎,咱俩这是何苦?折腾半天,谁也落不着好。”
阎埠贵叹了口气:“可不是嘛,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老刘,要不这样吧,这蒜我还给你,你按三毛回收了吧?”
没等阎埠贵说完,刘海中气得大骂:“阎老西,你刚才说的话我全当没听见,还回收,哼,想都不要想。”
阎埠贵眼看回收无望,这才绝了念头,老老实实守着摊子。
到了傍晚,两人灰溜溜地收了摊。
刘海中把蒜往墙角一扔,再也没管。
阎埠贵却还不死心,把蒜端回家里,对着发呆。
又硬着头皮吃了一周,腌蒜还剩很多。
这天夜里,阎埠贵捂着肚子直哼哼,三大妈摸黑找药给他吃:“我说什么来着?报应来了吧!”
阎埠贵疼得说不出话,心里却明白了,这蒜是真不能再碰了。
“那腌蒜啊,还是扔了吧。”三大妈看着他难受的样子,终究是心软了:“三块钱而已,总比把你折腾出病来强。”
阎埠贵摇摇头,疼得龇牙咧嘴:“扔了……不甘心……要不……送人?”
三大妈愣住了:“送人?谁要这破蒜?”
阎埠贵喘着气说:“院里街坊……随便给点就行,哪怕换两盒火柴呢……”
第二天一早,阎埠贵拎着半袋蒜,挨家挨户敲门。
先找的一大爷易中海,他正坐在屋里看书,见阎埠贵手里的蒜,连忙摆手:“老阎,我家不爱吃这口,你拿回去吧。”
阎埠贵见状,赶紧往他手里塞:“别啊老易,不要钱,免费送!尝尝?”
易中海笑着躲开:“不了不了,家里腌了糖蒜,够吃了,你快拿回去吧。”
阎埠贵本想着只要院里的一大爷收了自个的腌蒜,那大伙看着怎么也有样学样,没成想被拒绝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又去找傻柱,傻柱正准备去饭馆上工,见是他,眼睛一瞪:
“三大爷,您可别给我,上次刘光福那事还没过去,于莉看见这蒜,指不定以为我跟您串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