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恨水主动走在前面:“我带您去!”
江安不甘示弱,生怕自己的久久被抢走,跟精卫各自拉着一边的手。
柯元思没来过这里,也拉着宿才丰边走边聊,蹭个解说。
见状,没自己事的蔺七也没跟上去,而是慢悠悠跟在了司阑身边:“之前不是快恢复好了吗?怎么现在看你状态似乎不像是要好的样子。”
司阑:“你看错了。”
“……”蔺七白了他一眼,“你什么毛病?”
再怎么说,麒麟也是瑞兽,怎么会察觉不出来他身上的煞气。
蔺七猜测:“一定是近期的事情,谷槐吧?”
司阑没有回答。
多年来的默契已经让蔺七明白他的意思了,长叹一口气:“整天也不知道她都在打些什么歪主意,解决了吗?”
“嗯。”
“那园长没事吧?”
“只要你们不提,她就什么事都没有。”
蔺七懂了,这是要严防死守啊。
他点点头,拖长了声音:“你这么一等又一等的,也不知道下一次要等到多少年去,不过也好,反正生命那么长,总是给你一点盼头,免得你整天像个木头人似的。”
说罢,蔺七轻啧:“不过我觉得有时候这种盼头也挺让人难受的,司阑,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疑惑地问:“是想白泽一样想追随她,还是想像谷槐和神农那样一直相伴着相知扶持?”
司阑轻轻皱了下眉:“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蔺七惊了,“你为了她命都要没了,等了一次又一次,现在说你不知道?”
“嗯。”对于麒麟,司阑隐瞒的事情几乎没有,“不知道。”
“那你做的这些都是为什么?”
许久后,司阑淡淡道:“想做。”
“……”蔺七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你疯了吧!”
司阑脚步渐缓,抬眸看着面前人的身影:“如果是既想跟江安一样,又想跟谷槐一样,那是如何?”
没有这方面经验的蔺七思考了一下:“好像都差不多,你还挺忠诚。”
作为一只凶兽来说,的确是很忠诚了。
“那……”司阑停下来,“如果只有我一个,又是如何?”
蔺七往前已经走了两步,闻声回头:“什么叫只有你一个?”
“没有江安,没有谷槐。”司阑说,“她身边只有我一个,相知扶持追随,只跟我。”
蔺七愣了愣:“你占有欲还挺强。”
但是对于麒麟来说,虽是瑞兽,那也只有其他人疯狂想要追随他的份儿,哪里会有司阑他们这种舔兽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