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给玄棘他还真要。
救命啊!救命啊!
什么叫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唐晚晚越想越窒息,她的身体被玄棘禁锢得动弹不得,她的灵魂却始终不肯屈服,在脑子里幻想自己化身双开门城墙暴打双开门冰箱的场面。
唐晚晚心里把玄棘锤了几百遍,碍于现实武力跟地位差距又不敢跟他撕破脸,不然真的是求救无门。
她一边嘴上哄着玄棘说自己乖乖听话之类不从心的鬼话,一边心里脑筋急转弯思索起自己的退路来。
她是没有肌肉打不过玄棘,可是一个人是有的,而且那个人还知道她跟玄棘的关系,并且提醒过她有可能怀孕的事情。
她脑子里冒出一个宽肩窄腰的雌鹰身影来。
Mommy!救救你的Baby!
这边唐晚晚被玄棘强行带离没多久,竹楼瞬间出现不少蝶族人。
竹楼那边牧羊人领队张萍不在场,狼群头子也不在场。
羊群少了牧羊人的看护,狼群少了头狼的压制,豺狼便抓紧时间自己寻过来找零食。
有的狼跟羊早就暗通曲款,狼抛个眉眼,那羊就自己钻出羊圈屁颠颠地跟着对方离开。
有的狼则是现场用花言巧语勾搭小羊,一些小羊拼尽全力难以抵抗,最终扭扭捏捏跟人家走了。
“喂!这才过去几天啊!你们难道不记得陆凌霄事变了?也不记得那群被失踪被野兽吃掉的同伴了?”冯青人都傻了,她试图阻拦,张嘴大声嚷嚷起来,“你们这样随随便便跟人走了,难道不怕成为下一个受害者吗?”
她的话如同敲响的警钟,立刻有不少人面露犹豫地停下脚步。
陆凌霄被拔舌身亡又变成活死人硬要回男寝住宿的鬼故事给人印象之深刻,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而那群“失踪”人士尸横遍野的惨状也仿佛也还历历在目。
见状狼群内部交换几个眼神,心中便有了计划。
捕猎要趁热打铁,他们不会给色鬼时间恢复理智。
现场立即响起一片片的妖娆柔媚的夹子音:
“好哥哥,你那些同伴都是吃菌子吃到神经系统中毒才鬼迷日眼被野兽吃掉的。我家床上又不长菌子,你防备我们做什么?”
“是啊好哥哥,你们来蝶寨这样久的时间,难道不压抑吗?难道不寂寞吗?”
“春浴节是春、浴、节,我们不在浴桶里做点春天的事那干脆改名叫夏枯节算喽。在这期间男欢女爱是连蝶祖也会鼓励的好事情呀。”
“而且跟我们在一起哪来什么危险嘛?你那两位同伴,唐晚晚跟谢棠不是至今还活得好好好的呀?”
听见这话冯青就不同意了,“当初让她们两人去接触玄棘跟玄蜃是我们大家举手表决的结果,她们是为了正事!你们是为了私情!”
蝶寨的小绿大爷不同意了,“胡说八道?好哥哥来我这里就不是正事吗?他跟我处好关系,我也可以给你们带来帮助呀。”
“阿瑟!老头儿你也能下手?”冯青目眦欲裂,“而且你在外面可是有老婆孩子呢!你跟他……你跟他那样做,你怎么跟你老婆孩子交代?”
“交代什么?你们女人真是一点都不懂得体谅男人的辛苦!你们根本不晓得他们内心的压抑与痛苦!只有我能带给这群可怜的大男孩母亲一样的温暖!”小绿大爷一边茶言茶语,一边将臊眉搭眼但是依旧黏在他身边的阿瑟给拽走了。
当然了,这份体谅是要付出代价的。
小绿脑后的发髻上,那只酷似簪子的蝎尾动了动。